”
也不知道她是說自己的舌頭更甜還是調戲祁佑的唇更甜,不管她想表達的是哪個意思,都成功的讓祁佑暗了眼神,按住她的後腦重重親吻,用力吸吮,像是要將她嘴裡的甜味都吸走。
華如初順從的讓他吻,直到明顯感覺到了他某處的變化才小狐狸似的退開,“我是病人。”
哪個病人會這麼理直氣壯的驕傲,彷彿病得多應該似的,祁佑懲罰般咬了下她的唇,拉著她躺到自己身上摟著,被子也捂緊了些。
聽著外面呼呼的風聲,華如初喟嘆道:“變天了,明明才十月初就有了深秋的感覺,怪不得你說十一月就會有雪,這麼冷下去真快了。”
“下雨就涼得快。”頓了頓,祁佑又道:“要是明天風大,你在這別院再多呆幾天,免得加重病情。”
“老太太會不高興。”
“不會,我明日去和她說。”
哪那麼好說,老人的心其實很好懂,像老太太那種只要在她面前裝個乖她就喜歡你,你要是總幹些出格的事,就是你再有本事她也不想多看你一眼。
再說江伯,喜歡的他管著護著,不喜歡的,話都懶得和你說一句。
而老太爺那種,只要你對祁府有利,能幫助祁府得到更大的利益,他就願意把你捧上去。
再比如皇帝那種明明上了年紀還不服老的,遠遠避著才是上策。
對人心,她還是有點研究的。
所以,她對祁佑說的再心動也不能真這麼做。
在那內宅,婆婆已經被她得罪得死死的了,要是再把老太太也得罪了,以後這日子怕是不好過。
“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可是這事不成,能在這裡松泛一天我就心滿意足了,不能再任性。”最後這句華如初說得有點虧心,蹭了蹭溫暖的胸膛,語氣中帶了點自嘲,“以前被夏以見說任性的時候我一點也不覺得,現在倒是覺出來了,有哪個內宅婦人會膽大包天的盡做些讓人心跳加速的事,哪怕是好心,也是逾越了。”
“不逾越,把後背交給你,我很安心。”
所以,他們之間是兄弟情嗎?
華如初凌亂了,乾脆直問,“你是把我當兄弟?”
祁佑想不通她怎麼會這麼以為,手癢癢的想捏她臉上那兩坨肉,他也真這麼做了,還往兩邊扯了扯,“都在亂想些什麼?你怎會是我兄弟?”
華如初固執的要個答案,“那我是什麼?”
“是…親人。”
“我們沒有血緣關係。”
“家人。”
“我不姓祁。”
祁佑細細觀察她的表情,有些忐忑的張嘴,“是,是”
“是什麼?”
祁佑想說是愛人,可是話都到了舌頭尖上滾了好幾滾,就是吐不出來。
華如初眼中有什麼閃過,湊近了些,嘴角往下耷拉著,看起來居然有股可憐兮兮的意味。
“你果然是把我當兄弟了,我是不是表現得太厲害了,讓你覺得我是男人?以後我一定改。”
“你不用改,我很喜歡這樣的你。”
一句喜歡衝口而出,華如初使勁控制著不讓嘴角往上翹,馬上追問,“那你把我當什麼?”
“愛人。”
有喜歡兩字在前面衝鋒陷陣,後面這個詞說得容易許多,在看到如初臉上的每一個地方都笑得生動時,祁佑覺得他在如初面前還是不夠坦承,也許,如初一直就是在等著他說這句只有兩個字的話定位兩人的關係。
撫上她的臉,感覺到她貓一樣在掌心輕蹭,祁佑只覺得心軟得不成樣,鬼使神差了般道:“我們是夫妻,我們是比一般夫妻更好的愛人,以後我們還會越來越親密,是不是?”
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