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知道的,我要是好好的,你的心上人,就勢必不會好。如何取捨呢,靜言?”這句話像是定時炸彈,在孟靜言心裡轟然炸開。
孟靜言砰一聲放下酒杯:“別給我鑽套子!我不是打探什麼訊息的,既然你知道,我也不用瞞你。你要是也學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麼天下太平,如果你非得計較,三哥,我也是孟家人,你難道想兩敗俱傷?”
“他到底是給你灌了什麼迷藥啊?你口口聲聲還替他說話?”孟靜楷挑一挑眉:“這可是證據確鑿,這幾刀,明擺著是要我不死也殘廢。”
“你就那麼肯定是陸承川的授意?你只看見了孫宇昊,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陸承川的意思?你別把所有人都想象成敵人,他不是這樣的人。”孟靜言不能平靜:“就算退一步說,你在婚禮上搶了人家老婆,逼著他們離婚,難道你就不是罪該萬死嗎?”
午後的陽光暖洋洋灑在身上,孟靜楷不說話,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客廳裡死一般沉寂,忽然聽見喜嵐的笑聲:“靜楷靜楷……看,小狗。”
喜嵐扎著個馬尾辮,臉蛋紅撲撲的,身上的外套早就脫掉了,鼻尖上都是汗水,襯衫解開了上面的扣子,懷裡摟著一個毛茸茸的小東西興奮地走進來。到底還是二十歲出頭的小姑娘,玩得像個孩子。
喜嵐懷裡抱著一隻奶白色的小奶狗,圓嘟嘟胖乎乎,小腦袋在喜嵐身上拱來拱去,直往懷裡鑽。小爪子搭在她胸口,一副乖巧惹人疼的樣子。
孟靜楷站起來,愛憐地用手指擦掉她臉上的汗水:“哪兒來的?”他指了指那隻狗。
喜嵐還沉浸在興奮裡,興高采烈指手畫腳:“是管家大叔給我的。你看,可愛麼?”
“可愛。”孟靜楷寵溺地笑:“真是個傻子,你要是喜歡,改天帶你去寵物市場,你要什麼都有。”
“咳咳……”孟靜言故意咳嗽兩聲,喜嵐才回過頭,看見是孟靜言,把小狗放到地上,圓滾滾的小狗一下子鑽到沙發腳邊放著的軟墊裡,蜷縮成一團。
“靜言……”喜嵐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到哪兒去了?我好久沒見到你了。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孟靜言笑了笑:“出去走走而已。”說著眼睛掃到喜嵐敞開的領口,青紫的痕跡曖昧地一顆一顆沾染在雪白的胸口和脖頸之間。她笑得曖昧:“三嫂。”
就這兩個字就讓喜嵐抬不起頭,孟靜言喊得鄭重,不像是打趣開玩笑的口氣。
喜嵐拉著孟靜言的手:“靜言,你別這樣看我。”
孟靜楷摟過喜嵐的肩膀:“知道是三嫂,就好好尊敬點。”
孟靜言對喜嵐的感情卻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怎麼形容。最初見到喜嵐的時候,她覺得她像是一個柔弱的女孩子。再後來看見她和陸承川在一起,甚至結婚,她心裡那名叫嫉妒的小火苗一下子就燒著了,可是越接觸越知道,她不是那種趨炎附勢的女孩子,甚至單純到幾乎像是一張白紙,這真是罕見稀有。這又使她對她多了一點憐惜。
可是眼前的這個喜嵐,她卻覺得變了個人:“既然是二人世界,我也不便打擾。”孟靜言站起來便要走,走出去兩步,她又回頭說:“喜嵐,你過得好的時候能不能分一點幸福給別人,如果這個人曾經為你受苦的話。”
“你什麼意思?是不是承川哥哥不好?”喜嵐問道。
孟靜言本不想說,可是卻又忍不住:“你知道他不會好。”
“他不是安全地出來了嗎?為什麼會不好?”
孟靜言怒火中燒:“公司被查封,運輸的那批東西里被查出來大麻,你覺得這樣會好嗎?喜嵐,你究竟是太單純還是太有心計?陸承川可以說為了你什麼都沒有了。我說句實話喜嵐,我心裡現在比誰都矛盾,我想你去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