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川,因為他現在心裡都是你,可是我更不想你接近他,因為你一接近他,他就會產生很多想法。有時候我會覺得我很可恥。”
喜嵐終究看出點名堂:“靜言……很多事情不是我們能控制的,就好像感情。承川哥哥是很好的人,可是我沒辦法把他當做我愛的人,更多的是兄妹之情。你沒什麼可恥的。喜歡一個人有什麼可恥?”
孟靜言是敢作敢當的女孩子,她笑一笑,模樣說不出的悽楚:“嵐嵐……你真是一朵解語花,難怪三哥會喜歡你。”
孟靜楷站起來:“靜言,有什麼難處和我說,我是你哥哥。至於嵐嵐,她是很好的女孩子,我不會把她還給陸承川的。”孟靜楷的話無疑是給了孟靜言一個暗示,喜嵐和陸承川絕無可能。
孟靜言知道孟靜楷雖然傷的不輕,但是調理得還不錯,應該不會有大礙,只坐了一會兒就走了。
喜嵐卻悶悶不樂,孟靜楷身上有傷,照舊躺在椅子裡曬太陽。
“靜楷……”喜嵐打破了沉寂,她不知不覺已經不習慣和孟靜楷在一起時沒話說,以前即便是安靜地待著,也是孟靜楷不停地逗她說話,現在這死一般的沉寂讓她難受極了。她不喜歡這樣的氣氛,猜測的,壓抑的,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孟靜楷並不搭話,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
“我看見的是孫宇昊,他放我們走……”
孟靜楷苦笑一下:“你終於還是說了。”他看著喜嵐皺巴巴的小臉:“我以為你會緘口其三。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
“我知道,就算我不說,你也會一查到底。”喜嵐低著頭說。
孟靜楷吩咐說:“抬起頭來說話,別小媳婦的樣子,我不喜歡。”
喜嵐嘆氣:“其實我不是要袒護誰,我只是想,冤冤相報何時了,我希望能過平靜的日子。說到底,孫宇昊最後還是放我們走了。我發誓,從頭到尾,我沒有看見承川哥哥或者從他嘴裡聽見承川哥哥的名字。我有理由相信,這件事承川哥哥也不知情。”
“這件事會水落石出的。你知道我的,嵐嵐,我並不是對所有人都寬容。”孟靜楷的話不硬不軟,卻像是把喜嵐的心敲了個大窟窿。酸酸的。他的寬容,也只是針對自己。
喜嵐抿著嘴不說話,一直到吃晚飯的時候還在琢磨。卻聽見孟靜楷說:“好好吃飯,別在吃飯的時候想心思。吃飽了才有力氣伺候我。”
“伺候你?”喜嵐覺得這個話耳熟,卻不記得聽誰說過。
“對,你自己說的,你保證以後會好好伺候我的。你忘記了?”孟靜楷言辭之間帶著揶揄,像是奸計得逞一般笑著。
喜嵐心裡哐噹一聲,才覺得自己跟陳宇和說了多肉麻的話,然後俏臉一紅,才反應過來:“你偷聽我和別人說話!”
“你是我老婆。什麼叫偷聽,我是光明正大地聽。”
危機
孟靜楷並不覺的輕鬆,竹廠地塊拆遷遲遲拆不下來,按照國家相關政策,開發商囤地不開發,國家是有資格將土地回收的。那是一塊風水寶地,他怎能眼睜睜看著何玉峰那一家子賴在那裡做釘子戶?傳出去這讓孟三兒的名聲也不好。
元宵一過完,他顧不得身上的傷口和喜嵐的勸阻,執意要出去,看著喜嵐眼淚汪汪的模樣,他親了親她。
當然首先去找何玉峰。何玉峰的辦公室在老政府樓的四樓,那幢樓起先是市政府的辦公樓,前些年因為省政府搬遷到新區,於是老區的省政府辦公樓就給了市政府一級單位,市政府就把一些單位分成了兩區,兩區獨立辦公,辦公空間倒是寬敞了,可是何玉峰的心眼兒可沒有寬敞。
他見孟靜楷上門來,吩咐辦公室的小姑娘說:“沒事兒別進來,我和孟總有話要談。”
孟靜楷隨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