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育他:“齊隊長,我這是為你好,男人到了你這個歲數難免喜歡用下半身思考問題,所以我保持理智幫你擋住,免得你一失身成千古恨。”
他沒說什麼,具有強烈領地意識的懶貓一隻,偏要跟一個大他七八歲的男人討論控制力的問題,他還能說什麼,說多了肯定被撓一把。
兩個人就這麼繼續坐著,七繞八繞問著面前的調酒師以及經過的各個服務員,竟然都沒打聽出這家酒吧老闆的身份和現在人在哪裡。
眼看著時間不早了,喬初初這個嗜睡症晚期患者幾乎趴在吧檯上爬不起來,齊思昊也覺得繼續這麼耗下去也不是辦法,乾脆叫她回去。
結果喬初初撒嬌賣萌說什麼都走不動,“我現在想睡覺到頭都發暈了,你揹我回去吧。”
這個要求要是別的女孩子提出來,大概他會覺得無理取鬧不知羞恥,但是她提出來,齊思昊敢肯定,她真的是太想睡覺了。
也難怪,看她瘦弱的身材,身體條件也不一定好,剛從美國回來還沒倒過時差來,白天又跟著他東奔西跑,誰也受不了這種罪啊。
想到這,在看看她嘟嘴撒嬌的臉,沒辦法。
這就是他的剋星,他認了。
齊思昊是警隊的主力,不論從智商(當然,不能和我們初初比)還是體力,都比警隊的其他人要出色的多,他本就生的高大,平時鍛鍊的又多,因此整張背都又寬又厚,喬初初趴上去簡直有種移動席夢思的錯覺。
他揹著她穿過嘈雜的人海,舞動的人群,他一直明白,這個混亂的世界與他們無關。
背上的重量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他第一次發現喬初初居然這麼輕,他揹著她跑個十圈都沒問題,對方顯然對他的身材滿意,即使夜店裡舞曲聲音那麼大,她也還是沉沉睡著了。
出了藍色的大門,街外行人三三兩兩,想著沿著這條街再往前一直走,不知道什麼地方就可能埋伏著一個連環殺人犯,他的心裡沉甸甸的。
前所未有的挑戰出現在他的面前,他覺得壓力之大難以言喻。
但是後面嬌小的身體傳來絲絲暖意,從他的脊背一直滲入到胸前心臟,在這樣荒涼的夜裡陪伴著自己,想起這些天她帶給自己的幫助,他又覺得自己如此幸運。
開啟車門,依依不捨的把某個熟睡、對外界改變一無所知的女人放在副駕駛座位上,他感覺自己的後背涼涼的。
一路無話,一個睡覺,一個感慨,在這個普通又不普通的夜晚疾馳著,就像前方沒有盡頭,就像所有的案件都被拋擲腦後。
接下來的很多天他們都在藍色打聽訊息,然而那個傳說中的老闆居然一直行蹤不明,隊裡也對這個人做了嚴密的調查,結果出人意料又令人失望,因為一無所獲。
鬱悶的摳著自己的下巴,喬初初也陷入了困境,坦白的講,她智商高,視野寬闊,專業水平豐富,但是對於這種前期準備調查的過程,她實在不太通透,對她而言,這些都是體力活。
“再這麼下去不行啊,實在不行就找緝毒科的抓了他們那裡吸毒的小混混,一個一個審了。”林子龍暴躁的說。
依舊是鄙視的眼神,她說:“每天吸毒人員也不是固定的,況且中間販毒的人藏得深著呢,一不小心打草驚蛇,咱們什麼都撈不到。”喝了一口上好的普洱茶,她安慰道,“放心,如果這條路是在走不通,我們肯定也要上報,制止那裡的犯罪行為。”
手指一下一下輕輕釦著光滑的桌面,她覺得事情有點不太對勁,一個老闆就這麼放心的把自己的店放著不管?
大腦高速運轉了一圈,意識裡回放了一遍這些天在藍色所有見的人和事,舞女,痞子,搭訕男,靦腆的服務員,調酒師。。。。。。
畫面暫停,喬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