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脫俗的風采,只是面孔如同被寒冰凝結一般,絲毫不見任何的笑容,當他走進大廳,寧之行和李桂行都不由得感到有些寒冷。
奎劍走到兩人身前,躬身一禮,寒冰一般的面孔自然的一笑,頓時讓寧、李兩人有種如沐春風般的感覺。他恭聲說道:“草民奎劍,見過寧將軍,李大人!”
“你就是奎劍?聽說你在司馬嘯天的龍巢做事,不知來我這通州有什麼事情?”寧之行看著奎劍,沉聲問道。
奎劍微微一笑:“這位一定就是寧將軍吧,果然是儀表不凡,奎劍剛一進這客廳,就感到大人那剛正的豪邁之氣,如此氣勢,非久經沙場的悍勇將軍決難有如此的氣勢!”
寧之行一聽這話,臉上頓時流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出身戎武,最愛的就是征戰沙場,最嚮往的就是能夠像他祖先寧博遠一樣,浴血沙場,創出一番功業。
聽到奎劍贊他氣勢,頓時如同飲了一杯香甜幹醇的美酒,心裡面好生的舒服。
“奎劍,你來這裡不是就為了說這兩句溜鬚拍馬的話吧?”李桂行微微一皺眉頭道。
奎劍扭身對李桂行也躬身一禮:“李大人,學生怎敢如此放肆?學生所言句句出自肺腑。學生在草原之時,就時常聽人說起文李武寧的名氣,大家都說這北地諸城守將之中,武當論寧大人,文嘛,自然以李大人馬首是瞻!學生也是一個讀書人,對於李大人的文采也是久仰,當年大人初登科場,即高中榜首,金殿面試,做出九疏論政那樣精彩的對答,誰人不知,哪個不曉?呵呵,學生對李大人可是仰慕得緊呀!”
李桂行的臉色瞬間柔和了許多,奎劍的話語句句說中了他的心事,當年在朝堂上的開合暢談之事,一直都是他生平最為得意的事情,聽到奎劍如此說,心中好生的舒暢。
他看了看身邊的寧之行,道:“奎劍,你如此巧言令色,必有所圖。呵呵,我們可不會戴你這頂高帽子!”
沒想到奎劍臉色一正,肅容說道:“李大人,您此言差矣。學生雖出身卑微,但也不屑於花言巧語,學生字字發自肺腑,絕無半點不恭之意。況且這草原之上,誰人不知道兩位大人的高風亮節,向來都是剛直不阿,從來都是對這溜鬚拍馬之言深痛惡絕,學生又怎麼敢冒此大不韙,做那巧言令色的無恥之舉呢?”
一句話,頓時讓寧之行和李桂行兩人高興不已。
寧之行滿臉笑容,呵呵說道:“說得好,奎劍,說得好!嗯,你坐吧!”
說著,他一擺手,示意奎劍在客廳坐下,然後和李桂行兩人也坐在主位之上。
此時親兵端上茶水,放在了奎劍身邊,奎劍欠身答謝。
李桂行看在眼裡,對奎劍那彬彬有禮的舉動頗為讚賞。
他看了一眼寧之行,然後笑著說道:“奎劍,我知你今日前來必然有事,說吧,不必拘泥!”
奎劍聞聽,連忙躬身站起,恭聲說道:“兩位大人,奎劍今日前來,是有一件天大的功勞要送與兩位大人!”
李桂行和寧之行兩人一聽,不由得微微一愣。
他們看著奎劍,似乎要看透他的內心。
好半天,寧之行沉聲問道:“哦,不知道你有什麼天大的功勞要送與我們?”
奎劍不慌不忙的微微一笑,道:“大人,奎劍此來,知道兩位大人正在為一件事情而感到頭疼!”
李桂行聞聽,笑著問道:“呵呵,我們有什麼頭疼的事情?奎劍,你未免有些過於誇大了吧!”
奎劍看了一眼李桂行,神色輕鬆地道:“想來兩位大人也已經知道子車良與我大哥之間的一場血戰了!”
寧之行點了點頭:“不錯,那又如何?”
“我大哥雖然戰敗,但是卻不是因為無能,而是因為我們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