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相差過於懸殊,更兼之那子車良全無人性,又有伯賞一部突然出兵,諸方因素加起來,才造成我們的失敗。不知兩位大人以為然否?”奎劍沉聲應道。
寧之行看了看身邊的李桂行,點了點頭:“你說的倒也是事實!不過我還是聽不出這和你剛才所說的送我們一件天大的功勞有何干系?”
“兩位大人,莫要著急,且聽奎劍一一道來!”奎劍朗聲說道:“子車良集八萬大軍,攻擊我龍巢彈丸之地,可是卻被我大哥先在古綸小道阻擊他的精銳鐵騎騰影蛇騎整整一日,而後又在甘源草原殲滅西部以海西四郡為首的聯軍,更擊殺了其聯軍首腦敢不。子車良圍困九危山,近月餘時間毫無斬獲,卻食我同族人,已不是一個人的作為。古綸小道若不是伯賞一族突然出兵,那麼其糧道定然被我斬斷,而九危山前馬戰,我們不是敗給了子車良,而是敗給了伯賞炙!”
“這麼說司馬嘯天還活著?”李桂行急急問道。
奎劍微微一愣,點了點頭:“我大哥雖然兵敗古綸小道,但只是受些輕傷,已經在前些日子和我們合合。”
“哦,這樣呀!”李桂行長出一口氣,語氣一轉,沉聲說道:“嗯,這些我們都知道,那又如何?”
“所以,雖然子車良戰勝,但是卻埋下了極大的隱患,更重要的是他與伯賞一族關係破裂,兩族人馬更是相互爭鬥,一場大戰將會展開。奎劍可以預料,子車良必然戰敗,伯賞一族必然成為我閃族霸主!”奎劍鏗鏘有力的說道。
寧之行和李桂行不由得眉頭一皺,奎劍所說正說到了他們所擔心的事情之上。
李桂行裝作毫不在意道:“那不是很好?我想你們閃族人不正是想要這一份和平嗎?”
奎劍聞聽,不由得大笑起來:“兩位大人,我閃族人本就是天生戰士,若是過於安逸,也許用不了多久就再無半點的血氣。呵呵,再說,若是伯賞炙一統閃族,其雄才大略,手下戰將如雲,恐怕難免會產生窺視中原之心,那時……”
寧之行和李桂行的臉色瞬間變得格外的陰沉,好半天,李桂行沉聲問道:“那應該高興才是,你們閃族這許多年來,不整日想要一統我炎黃嗎?你為何又要和我們說這些話語?”
奎劍臉色隨著李桂行的話語一正:“大人,您說的不過是那些手握大權之人的想法,我閃族千年雖與中原征戰不止,但是自聖祖開創修羅帝國以來,閃族人豐衣足食,我們這些沒有身世的人心中不知道有多感激,又怎會有那樣大逆不道的想法?”
“是嗎?我記得伯賞炙似乎是伯賞木蓮的父親,而伯賞木蓮卻是你大哥的妻子,你這樣做不是背叛了你的大哥?”李桂行臉色陰沉的說道。
“大人,此言差矣!”奎劍臉上表露出一種莫明的悲憤,“我龍巢此次兵敗,正是由於伯賞炙的突然出兵,才使得我們……當日他在會盟大典之上,已經說過要與我木蓮嫂子劃清界限,我們本以為那只是一句戲言,但是……大人,我們絕不會臣服於伯賞炙!”
李桂行和寧之行微微點頭,好半天,寧之行開口道:“你繼續說!”
“是,大人!”奎劍躬身一禮,“我閃族雖然這些年也小有戰爭,但那不過是我閃族族內的事情。一家人打架,又能有多少的傷亡?但是若是與帝國交戰,那我閃族的傷亡必然慘重,說到底,不過是為了一個人的慾望,我絕不認同!”
寧之行緩緩點頭,看了一眼李桂行,見李桂行也微微的頜首,於是沉聲說道:“嗯,奎劍,你所說的都是我們知道的,這和你所說的天大功勞究竟有什麼關係?”
“大人,若是有一股力量,能夠和子車、伯賞兩族抗衡,既不與子車聯盟,也不和伯賞結約,那會是怎樣的情形?”奎劍笑著說道。
李桂行眼睛一亮,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