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疲憊地閉上眼睛,卻沒有一絲輕鬆地感覺。剋死了,陪伴了他近二十年的剋死了,還是為了他。他要回去,他已經在外面逃了這麼長時間,他一定要回去!
但是……
鵬感受到身邊熟悉的氣息,抓住她的手,她還在他身邊。鵬頓時清醒了許多,聽見遠處陌生卻又熟悉的聲音,問:“什麼聲音?”
“這是戰爭的聲音。”
鵬想起北國剩下的三萬大軍,已經打起來了麼。石耀手中的人比三萬少了許多,還是為了他的王和對方打了起來。他的手下,或者是劍的手下,都沒有這樣過,一直以來都是他在做事。到底是哪裡不同?到底是哪裡做錯了?
鵬皺著眉頭再次昏了過去。
☆、患得患失
千末在景杉身上啃了三天,景杉右眼的能力全都用來治癒,三天之後右眼也失去了視力。千末端了碗粥來給她喂下,說:“我接下來不會那麼粗bao,至少會避開大血管和臟器。不過這可不說明你感受到的疼痛會減輕。”
這時候景杉身上的麻繩已經解開了,景杉現在沒力氣亂動,而且一動就會牽動傷口。景杉張了張嘴巴,只有氣出來卻沒有聲音,千末卻聽得見:“你的yu望只是肉yu,低等的yu望。你在為了生存而戰時,為了表示你不弱。是不是也這麼折磨過別人?你享受這種kuai感。你雖然夠強了,但你不能擺脫這種kuai感的誘惑。就算已經沒有必要,你的身體仍然飢渴。我現在才知道影和鵬有多厲害,他們不會被自己的yu望吞噬。”
“你不用想著怎麼激怒我。不想活的話,匕首在旁邊,自己動手。”
千末喂完粥之後回到廚房,出去的時候,廚房裡多了無數刀痕。
千末回到景杉躺著的房間,對景杉說:“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把鵬傷成那樣嗎?因為他是王,他就是第三個王。但他居然會和自己的劍鬧翻,這是打到王的好機會。我讓他娶我,但他拒絕了。所以我打算把他和他的劍都殺掉,這樣我就是名正言順的王了。你說我的慾望是肉yu?我的yu望怎麼可能只是這個。還有,我把目標換成是你,只是因為那時劍已經逃走了,只是殺掉身體沒用,不是為了肉yu。”
景杉扯了扯嘴角,說:“你跟我解釋這個幹什麼?你其實也是在掩飾吧。”
千末不再跟她說話,開始啃食。雖然千末說過景杉的疼痛不會減少,但那是不可能的,只是誇張,但對景杉的折磨也足夠了。千末很暴力地啃了三天,這時候對血和肉也沒多大的yu望了,也就是冷靜了些。她注意到她啃到景杉的胸部前,景杉會輕微地顫動,這是啃別的地方時沒有的反應。
千末突然笑了笑,之後順著景杉軀體的輪廓,流水一般地撫摸景杉的肌膚。察覺到景杉抖了一下,千末就笑容更甚了。千末的手滑倒景杉的腰間仍未停下,順勢往下解腰帶。景杉伸手抓住千末的手臂,阻止她繼續動作,卻是一點手勁也沒有,更像是懇求。千末瞟了一眼景杉,剛才的動作大幅度地牽扯到她的傷口,使她倒吸一口涼氣,臉色更加蒼白,已和白紙沒什麼區別。
千末繼續解腰帶,景杉的手無力地滑下去,指尖卻時不時地往上抬。千末俯身,手從褲腰口滑進入,手從大腿外側往下游走而去,又欲從內側游回。千末感覺到景杉漸漸夾緊的腿,玩味地看著身下的景杉,頭一下壓,親吻景杉的嘴唇,被夾住的手也不忘繼續往上。
千末感受著身下的人的顫抖,反抗和微熱而急促的呼吸。也不知景杉哪來的力氣,左手死命地掐住千末撐著床的胳膊,竟使千末有疼痛感。
這反而使千末的興趣更大,把她的一些能力傳給景杉,然後輕聲說了聲:“四倍速。”景杉身上的傷口很快就消失了,只不過景杉似乎沒察覺到。
千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