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迷了心竅,反而為黑蛇作戰。”
她心想:“那洛兒與我長得很像麼?奇怪,奇怪,那太乙為何不說?嗯,是了,他神智不清,想不起這洛兒長什麼模樣。他奶奶的,或許他也並非全然忘記,難怪他有時瞧我,眼神頗有些不太對頭。”想到此處,又是好笑,又是溫馨。
老僧道:“主人,你眼下出來,那可就好辦了,咱們不願再與那暴虐閻王為伍,還請主人將那暴虐殺死。。。。”
血寒點頭道:“很好,很好,那這些孩童,此時自然用不著了,不如放他們下山。。。。”
老僧道:“赤子魂魄,最是精純,即便不歸於暴虐,不如餵養黑蛇。。。。”
血寒心想:“之後再審他不遲。”不再理他,對眾孩童說道:“我。。。。咳咳。。。洛神大發慈悲,放你們這些娃娃走了,趁我主意未改,快些離去吧。”
眾孩童大喜,喊道:“謝謝,謝謝漂亮姐姐。”
血寒微笑道:“這些小毛頭,倒也有些眼光,衝你們嘴甜,我也不算白救你們。”
老僧點頭道:“主人雖記不起往事,但這頑皮性子,倒是一如既往。”
正說話間,殿外忽然隆隆嗡嗡,巨響不絕,老僧喊道:“不好!是閻王來了!”血寒往外一瞧,見茫茫飛蟲如罩,將這神殿前後包圍。緊接著,殿門入口已被一巨大妖魔擋住。
老僧衝上前去,顫聲道:“是暴虐來了,主人,你。。。。。。快走,快走,你眼下方才甦醒,勝他不得。他定會再捉你回去。你放脫我,我助你抵擋一陣。”
話音未落,暴虐擊出一拳,那老僧慘叫起來,無法抗拒,被這一拳打的支離破碎,倒在血泊之中。
血寒稍覺愧疚,心想:“他雖被我矇騙,倒也好心救我。”
暴虐問道:“洛,你使了什麼伎倆?為何你明明身在池中,卻又同時到了此處?”
血寒若要逃走,此刻正是良機,她這全力之身尚有小半個時辰可用,雖難勝過閻王,無論如何足以逃脫。但若她就此離去,身後一眾孩童,勢必淪為飛蟲的寄主。頃刻之間,她心意已決:“全力以赴,與這閻王相拼,設法在短時間內將她逐走。”
此舉難如登天,但血寒並無退路,唯有堅信奇蹟。只是如她落敗,魂歸舊地,便再不能回到此界。
她將與太乙徹底分別。
血寒心想:“那又有何不可?我本就打算再不見他。”
她心中一陣酸楚,霎時又迷茫起來。
是戰是走?是救人還是救己?
我根本從未愛他,為何遲疑不決?
這兒還有謎團未解,還有使命未完,還有緣分彌留。
就在此時,殿外一聲龍吼,白光如幻,蜃龍掃蕩,將殿外飛蟲驅趕而散,大殿上喀喀巨響,白龍腦袋破開大洞,探了進來,有一人從龍頭上跳落,擋住閻王去路。
暴虐神色驚怒,喊道:“又是你?又是你?你怎能找到這兒來?”
盤蜒笑道:“這可真是巧了,我找的並非是你,不是冤家不聚頭,我也不料在此遇上閻王大人。”
暴虐更不逗留,轉身而出,當即消失不見。
血寒“啊”地一聲,心慌意亂,不知該說些什麼,只得嗔道:“你這笨蛋傻瓜,我不讓你別跟來了麼?”
盤蜒看看血寒,再看看眾孩童,苦笑道:“我是城主,你是副城主,你雖不怎麼聽話,但我也缺不了你,怎能不把你找回來?”
血寒道:“道兒都發話啦,說我是狐狸精,害人害己,我何等身份,聽到這話,豈能不離你遠遠的?”
盤蜒搖頭道:“門主此言差矣,爭風吃醋,俗人是非而已。你我首先是為真仙,凡間身份,不過虛妄,你若多加理睬,為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