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齊曈想了好辦法,這才忙忙的下車。
“不行!”陸彬楊想著她剛才開車時的混亂,斬釘截鐵的否決:“跟我們一起走,回了你家你愛出什麼事和我們都沒關係。”
齊曈還想爭,陸彬楊已經從後備箱裡拿出一件外套,開啟來拎著衣領往齊曈身上一扔,正正好把她罩住。不由分說,手臂往她腰際一摟,用力一帶,齊曈就被他脅迫著進了酒店的門廳。
齊曈著實被他這串連貫自然的動作和忽然的擁摟驚到了,快走幾步,幾乎是跳到前面,躲開他的胳膊,可乾燥的外套卻忽然燙的嚇人,腰際一圈男人臂膀的感覺更是揮之不去。
後面的陸彬楊樂得看她主動跑進了酒店,省去做勸說工作。
兩人的房間門對門,背對背站著等開房門。陸彬楊忽然轉身叫齊曈:“喂,借你鑰匙用下。”
齊曈從包裡翻出丁零當啷一大串鑰匙遞給他,眼裡都是疑惑:用鑰匙幹什麼?
陸彬楊接了:“我先扣下,防備你不打招呼跑了。”說完進房門,利落的關門落鎖。
齊曈怔怔的看著那扇門,眼眶忽然一熱:有多久沒有被這麼細緻的關心過了,她都不習慣了。還是來自一個幾乎算不上認識的人,這個人剛才差點兒被自己送了命。
身上的外套似乎更溫暖了,被這溫暖包裹的一身冷水也就顯得愈發冰涼。
齊曈打個寒顫,下意識的裹緊外套進了房間。
酒店規格不高不低,該有的服務都有。溼衣服被拿去幹洗熨燙,齊曈洗完澡出來,床頭電話響起,有溫柔和女聲詢問:“和您一起的先生問您是去餐廳一起用餐還是給您把晚飯送上來?”
齊曈光腳站在地毯上,穿著睡衣,溼發披散,看著窗外淋漓的雨,說:“送來吧。”
這頓飯齊曈食不知味。
窗外依舊是雷雨交加,沒有要停的意思,路況確實糟糕,陳峰和陸彬楊八成要在這裡過夜。不管他們怎麼打算,她是必須回醫院的,衣服烘乾送回來怎麼也得一個小時,一會兒得去找陸彬楊把鑰匙拿回來。
第 10 章
陳峰走到哪兒都離不開享樂。
飯後拉了陸彬楊按摩放鬆個夠,又去打檯球,幾下被打的稀里嘩啦徹底敗北,就去游泳;到了泳池看見美人魚般的幾個美女和同行的男士玩的熱鬧曖昧,終於想起自己隨行也有女伴,就要叫齊曈下來一起玩兒。
陸彬楊從水中一躍而出,瀉掉一身水,坐到躺椅上披好浴巾:“你叫不來她。”
“那可不一定,咱倆打個賭。”陳峰忽然一拍腦門兒:“哎呦,我和她今天的賭算誰贏啊,對了,你倆在車裡怎麼槓起來的?她怎麼了?”
陸彬楊不答反問:“你們賭什麼?”
“一千塊,說起來,上回我還欠她一千。”
陸彬楊一曬:“和女人打賭勝之不武,有本事和我賭,你要是能讓她穿泳裝下泳池,我輸你三倍。”
陳峰一樂,笑出兩粒酒窩:“那我可得試試。”
不料幾個電話打過去,都是無人接聽,陳峰又問了總檯一遍她的房間電話,確認沒錯,再打。
陸彬楊聽著陳峰打電話,齊曈開車時的情境又在腦海裡晃盪,那股毫不猶豫衝向死亡的癲狂勁兒清晰的像在眼前。
電話還在打,依舊沒人接,陸彬楊忽然有些緊張和擔憂。
陳峰失掉了耐心,結束通話手機納悶:“忙什麼不接電話,泡澡泡得睡著了還是自己玩去了?”
陸彬楊放下水杯起身:“我回房間,你接著玩兒。”
“一個人還玩什麼?咱倆這賭算不算了?” 陳峰對著陸彬楊的背影抗議。
“算我輸。”陸彬楊扔了一句話拐進了更衣間,匆匆披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