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高,我女兒對付不了。”
記得她當時笑話爸爸:“你不就是生意人?”
爸爸笑:“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我是好老公、好父親。”
想來陸彬楊果真是商場中人,說話做事張弛有度,險要處快手快刀、犀利且狠;也不乏太極之手,蓄勢綿長。招招式式,信手拈來,極為純熟。她齊曈只能束手就擒,不如索性坦坦蕩蕩的去做魚肉,耍花招純屬多餘。
陸彬楊讓她隨意,她隨意不起來,這個房間太過陌生、強勢,壓的她呼吸艱難,幸好陸彬楊關在書房裡加班,不然她恐怕要悶死。
齊曈忽然心念一動,他真的在工作?
於是踮了腳尖過去,耳朵湊在門縫上聽,果然,傳來的是隱隱的槍彈聲——他在玩遊戲。
這是什麼意思?興趣愛好?生她氣?躲著她?還是他自己躲起來給她個相對寬鬆的空間?是哪一種,還是都有?
齊曈輕輕的退後,百無聊賴的開啟電視看。坐的時間久了,抱了抱枕窩在沙發裡,不敢清醒面對夜晚的來臨,齊曈有意無意的就睡了。
迷濛間有人撥弄她的肩,是陸彬楊:“回床上去睡。”
齊曈睜眼,眼前是朦朧的黑,已是深夜,於是起身向臥室走。陸彬楊去關電視,晚一步進臥室,只見齊曈站在床邊一動不動,看著他,像在等什麼事情的發生。他才發現,這個女孩的眼睛那麼的黑而深,比這夜色還濃。
月華如水,穿過落地窗落了滿室象牙的白。陸彬楊的手終於再次貼在齊曈的臉上,頸間,手臂,和腰腹。
齊曈微微戰慄,閉上眼等待。
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她的身體變得柔軟,任憑他像剝洋蔥一般把她撥得光潔,被他放倒、揉搓著、搬動翻轉。身體顫抖著,湧動的情潮一浪高過一浪,讓她害怕,就如同他們之間的第一次那樣,高 潮來的是那麼容易,有頃刻間顛覆的駭然。
陸彬楊卻只是在遊戲,齊曈煎熬著忍無可忍,身體不由控制的弓起去尋找探尋,雙手飢渴的抱緊他,只想讓他貼得更近。一切都不由自主。
陸彬楊滿意了,繼續把她撩撥到更高的沸點。齊曈難堪的扭動著身子:“不要這樣……”
陸彬楊也是難以自持,喘息著:“知道我喜歡你什麼嗎?”
“什……麼……”
“你的野,做 愛像自殺一樣的瘋狂……”
沙啞的聲音消失在緻密激烈的吻裡,陸彬楊慾望爆棚,兩人迅速糾纏在一起,癲狂凌亂,不顧一切。
第二天清早上班,陸彬楊開車,齊曈打車,各走各的;下班後各自回來。兩人都話少,相處也就習慣了安靜。
這樣的日子過了半個多月,齊曈沒有想到和陸彬楊這樣的相處竟然讓兩人的關係很快的到了融洽的境地。他們都知道,最主要的,是有夜夜歡情做紐帶。她曾經把這件事當做交易時自己唯一的籌碼,卻沒想到和陸彬楊在遊戲的癲狂中變得熟悉、默契,甚至是親密。陸彬楊的放鬆隨性、自由和無拘無束讓她著迷,她彷佛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放縱、甚至是放浪的,可陸彬楊就喜歡她這樣,鼓勵著她,誘導著她。當然,她還要感謝陸彬楊對她的尊重,讓她“賣身”的感覺漸漸消散。
齊曈有時臉紅心跳的問自己:蜜月,就是這樣的吧……
可她從前不是這樣的,與項臨在一起時是那麼的羞澀拘謹,那件事也變得隱晦。回想起來,似乎只是一種向心愛的人獻身的幸福和痛苦。如果,和項臨結婚,也會這樣的吧,誰讓當年兩人是偷情,又都是同樣的生澀。
不能再想項臨了!
齊曈惶然醒悟,再次命令自己。
她正對著鏡子打粉底,晚上陸彬楊要帶她出去吃飯,這是他第一次帶她外出。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