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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門被重新關上,左汐腦中卻是空白一片。
昨天晚上……她……她沒做過什麼吧?
急急地爬下床,當瞧見身上那件到達她臀bu的男性襯衫時,她有點風中凌亂。唯一值得慶幸的,恐怕就是自己的內/衣還穩穩當當地穿著……
始作俑者就這樣叫醒她起床之後就走了,都不解釋一下她身上這一身是什麼情況嗎?
她的衣服呢?
翻找了一下,她在洗手間的洗衣簍裡找到了自己昨天穿的套裙。
“大寶兒你總算是醒了,酒量不行就別學男人去買醉。”左小寶開門進來,就覺察到了氣氛不對勁。
“左小寶,你能給我解釋一下,我是什麼情況嗎?”
“大寶兒你喝醉了,我就讓姑父送你回來了。”
姑父喊得倒是順溜。
“我們自己家的門你難道不知道密碼嗎?沒有設定指紋嗎?居然拾掇著其他陌生男人將我弄來這兒,萬一碰到個居心不良的怎麼辦?”
左汐情緒有些激動,說的話也完全沒把左小寶當成一個孩子來考慮。
倏忽間,她覺得不對勁。
房門處,靳司晏不知何時雙臂環胸倚靠著,靜靜地朝她掃來一眼。
“呵,看來我這好人真是當得不應該。”
瞬間,左汐覺得自己被打了臉。說人壞話,被人當場抓包。
☆、43。43內個……照片上的那個女人回來了
房間內,因著古怪的氣氛,似乎都有些逼仄起來。
“那靳先生覺得自己這樣是君子行徑嗎?不經過我同意就隨隨便便脫我的衣服?”
其實左汐這樣說,也是有著試探的成分。
畢竟自己莫名其妙穿著一件不屬於自己的男性襯衫,心裡總會有不安。
瞧著左汐也不知是因激動還是因羞窘而泛紅的耳垂,靳司晏輕描淡寫:“抱歉,我有潔癖。能允許一個酒鬼進我家,已經是我的極限。穿著一件灌滿了酒意的邋遢衣服睡我的床,我還做不到如此仗義。”
“那你完全可以讓我睡沙發!”而且,瞧這房間的佈局,她可不認為這是主臥。一個客房罷了,他的床?說得那叫一個曖昧。
“我不想第二天還得花費心思重新去採購一套符合自己心意的沙發。”
“那我睡地板總成了吧?你將我丟地板上,我既不玷汙你家的床也不玷汙你家的沙發,就不用勞您這麼熱心地幫我換衣服了吧?”
聞言,靳司晏挑眉,視線朝著左小寶頓了頓:“真是巧,我恰是這麼想也是打算這麼做的。”
左小寶弱弱地舉起了小手:“大寶兒,睡地板會感冒的……所以……所以我讓姑父把你弄上/床的……”
“左小寶,你別告訴我你既讓他幫忙將我弄到他的地盤弄上他的床,又讓他幫忙脫我的衣服穿他的襯衫!”
說到激動處,左汐才察覺自己雙腿裸露在外,那襯衫衣襬雖然長,卻也僅到臀bu的位置。
而她剛剛,就這麼一直大大咧咧地站著和一個成熟的男人談論計較了半天!
出於本能,她立刻便往洗手間奔。一把從裡頭關上了推拉門。
靳司晏順著她的視線在她裸露的大腿處逗留,眸色有些深。
那抹延伸著大腿到內/褲邊沿的弧線,伴隨著門的關上,被一併隔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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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門,左小寶悶悶地替自己辯解:“大寶兒,內個……照片上的那個女人回來了,昨晚上一直堵在咱們家門口。”
“如果把你帶回家,你喝了酒戰鬥力那麼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