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一聲,吃完主餐喝牛奶,剛喝一口,把杯子一把重重的摔在了桌上:“這麼燙的牛奶你是要燙死我?”
蘇荷上前,手背感受了一下杯壁的溫度,溫溫的,稍稍有一絲燙,恰是最適宜的溫度。
她頷首:“夫人,牛奶的溫度剛剛好。”
“你的意思是我連燙不燙都嘗不出來?”柳嫣然端著杯子扭頭看向她,眼底泛起一絲精光,她抬起手,緩緩將那杯牛奶自她頭頂上倒下:“感受不到燙的話我就讓你好好感受一下。”
畢竟剛出鍋的東西,就算放了許久溫和了很多,也依舊是帶著熱意的,就這麼從頭頂澆下來,澆溼了蘇荷的頭髮,臉,也沾溼了她的衣服,手臂,那熱意迅速蔓延開來,在所能觸及的地方覆上一層紅暈。
有些許灼燒的痛,牛奶滴滴答答的流著,蘇荷睜不開眼睛,卻感覺的很清楚。
柳嫣然得意的輕笑聲在耳邊響起,不肖睜眼,她都能猜到她臉上譏誚的表情,她開口:“怎麼樣,感受到了沒?”
蘇荷抹一把臉,緊緊的攥住拳頭,天知道她多想把拳頭砸到她的臉上,可是她不能,幾秒,她鬆手:“感受到了,夫人。”
柳嫣然上下打量了一眼她狼狽的模樣,才悠悠然道:“把東西收拾了吧,我不吃了,吃完來我的臥室裡,有些髒衣服要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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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收拾完了。”再出現在柳嫣然面前時,已是清爽乾淨,唯有臉上和脖子的上的紅痕還未消去,淡淡一層紅。
柳嫣然正雙腿交疊優雅的坐在沙發裡,手裡端一杯紅酒,看她一眼,抬了抬下巴:“喏,髒衣服在那裡。”
蘇荷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好幾盆的衣物,看上去還八成新,絲毫不見任何汙跡,還有兩盆似乎是床單被罩。
她一盆一盆的端到一樓的洗手間,端到最後一盆,臉上已是汗水漣漣,背上也溼了一大塊兒,有些費力的端著朝門邊走去,身後,柳嫣然抿一口紅酒,漫不經心的道:“這幾大盆衣服都給我手洗,洗衣機洗不乾淨,聽見了沒有?”
這麼多衣服,還有厚重的床單被罩,就是洗一整天都不知道能不能洗完。
她心底嘆一口氣,擦了擦汗:“好的,夫人。”
柳嫣然又幸災樂禍的補了一句:“今天晚上之前還洗不完就不準睡覺!”
蘇荷點點頭退了出去。
搬了小凳坐在洗手間,捶了捶腰,開始勞動。
她不是不會反抗,而是她知道,反抗只會遭到更大的侮辱。
蘇沉言帶她到這兒的目的,想必就是讓柳嫣然折磨她,他一直陰晴不定,也一直恨著她,她都知道。
可他為什麼這樣恨她?
她問過,他卻不回答。
只是這樣將她禁錮在他的身邊,不停的折磨著她,她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頭,她無力反抗。
蘇沉言要折磨她,就像是在玩弄一隻螞蟻那樣簡單。
蘇荷咬牙,撈起一件衣服,洩氣似的搓著。
洗手間的門忽然被人推開,緊接著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音傳來。
蘇荷閉了閉眼,柳嫣然又來找她麻煩了。
剛抬頭,還未開口說話,一個不明物體忽然罩在她的頭上。
柳嫣然帶笑的聲音一併自她頭頂傳來:“哦,還有這個。”
蘇荷抓下那不明物體來。
竟是一條蕾絲內庫,還是一條穿過的。
她居然讓她洗她的內庫!
蘇荷面色登時就變了,她低著頭,手臂不停的顫抖著。
柳嫣然居高臨下滿意的欣賞著她一陣紅一陣白的表情,雙手抱臂,微微俯身,一雙漂亮的眼睛毒辣的看著她:“怎麼樣?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