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想打我?你來呀。”
蘇荷的手緩緩的舉起,從未有過的恥辱,幾乎叫她不能再忍下去。
柳嫣然盯著她遲遲未落下的手,眼底的嘲笑愈發的肆無忌憚:“憑你這下賤胚子也敢打我?你說倘若你真打了我,阿言回來看到我臉上的手指印,會怎麼樣?”
如一盆冷水劈頭蓋臉從頭上砸下,蘇荷清醒過來。
柳嫣然的話雖說很欠抽,但她說得對。
她打了柳嫣然,必然會換回閉著一巴掌還要疼十倍甚至百倍的懲罰。
她放下手,垂下眼睫:“夫人還有別的忘了的衣服要洗嗎?”
柳嫣然“咯咯”一笑,那笑聲刺的她耳朵都疼,她俯下身來,同她對視,上挑的眼角狠戾又陰鷙,她拍拍她發紅的臉,唇角的笑意漸漸擴大:“這就是你搶我男人的下場,蘇荷,昨夜蘇沉言給了多少愉悅,我就從你身上千倍萬倍的討回來。”
…本章完結…
☆、第一百一十六章 :你想你全部的衣服上都沾上血腥嗎?
一個上午的時間,累的腰痠背痛,卻只洗完一盆衣服,還剩下整整的三大盆。
柳嫣然可能把她大半個衣櫃裡的衣服都拿來給她出么蛾子了。
手上沾著泡沫,蘇荷有些艱難的用小臂蹭了蹭鼻尖上的汗珠。
柳嫣然那張令人生厭的臉忽然出現在視線裡:“出來做飯,阿言打電話回來說今天中午要回家吃飯。”
蘇荷把手從水裡撈出來:“好。”
百本白希纖細的手指在水裡泡的有些久了,上面泛著白,還起了好多褶子,蘇荷找了毛巾把手擦乾淨,走出洗手間。
飯菜味而飄香的時候,門外想起了黑色賓利特有的尾喉轟鳴聲。
蘇沉言回來了。
他的手臂上搭著一件黑色西裝,剪裁得體,適合每一個像他一樣的成功人士,他擎著手臂,等待著。
從客廳的沙發上走出一個人影,從他的手機接過西裝,像每一個稱職的妻子,宣誓著自己的主權。
蘇荷正把飯端上桌。
男人看到她的時候,俊朗的面上閃過一道詫異的神色,隨即皺眉:“怎麼把頭髮紮起來了,你長髮披肩的樣子更好看。”
蘇荷面色清淡如煙,不去看男人的神色,彷彿自己直視這個家裡真真正正的下人,微微頷首,恭敬道:“披開頭髮幹活不方便。”
蘇沉言沒說什麼,目光在她臉上打了個轉就移到了飯菜上。
今天恰好沒有飯局,昨天又發生了那樣的事,他有些擔心她,所以便回來看看,不過看起來,她很好。
柳嫣然見她回來,早已斂去上午時飛揚跋扈的猙獰面孔,此刻好一副溫婉如水的模樣。
許是昨天的警告起了作用,柳嫣然沒再吃飯的時候做出某些喪心病狂的舉動。
一頓飯吃的四平八穩。
蘇沉言就像一陣風,來匆匆,去匆匆,吃過飯就離開了。
蘇荷收拾完廚房的狼藉,就見柳嫣然拿著一把剪刀悠哉的晃悠過來,目光帶著一股子若有所思的意味盤旋在她的黑髮上。
沉默幾秒,輕笑了一聲,不懷好意的瞧著她:“今天吃飯的時候不小心吃到了你的頭髮,很噁心,你看你是自己剪還是讓我來。”
吃到了她的頭髮?她不掉髮。
所以吃到頭髮是假,嫉妒是真。
今天中午蘇沉言說的那句話,想必她是聽到了。
這頭髮她留了兩年了,已經快要及腰,她捨不得剪。
可柳嫣然不會捨不得,她還未回過神來,柳嫣然手腕已經靈巧一勾,拂住了她的半捋長髮,齊脖剪下,動作快的不肯思議。
蘇荷知覺頭上一輕,耳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