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又是誰在駕駛著這條船?
蕭玉腦中靈光一閃,飛快的,又直奔回了前面的駕駛臺。
寬寬大大的駕駛臺上,只餘一把孤零零的椅子,一件船老大所慣穿的衣袍,一樣是沒有人跡。
這條船,目下只是順著水流的方向,在寬寬的河面上,隨意的飄著。
阿彤突然拽了拽蕭玉的手:
“主人,那邊的窗戶邊,好像是有煙在冒捏!”
蕭玉急忙奔過去,開啟了那扇窗戶。
俯身細看時,蕭玉這才發現,原來這駕駛艙之下,還有著一個小小的暗艙。
暗艙的門,就在這扇窗戶之下,此刻正大開著,裡面,還隱約的冒著白煙。
“阿彤,這窗戶底下的暗艙了,好像有什麼古怪!咱們得下去看看!”一絲不祥的預感陡然升了起來,蕭玉回頭,對著阿彤焦灼的說道。
“你給我閃開!”一聲斷喝過後,蕭玉被一雙修長的大手,簡單粗暴的推開在一邊。
而後,一個穿著藍袍的身影,翻過那扇船窗,像一溜青煙一般,簡捷迅速的跳了下去。
蕭玉有些茫茫然的坐直了身子:
“呃,阿彤,剛剛那位,是誰呀?我怎就覺著好像有些眼熟……”
“這個人,好像,好像是剛剛想跟咱們將酒換肉吃的那個人捏……”
阿彤眨巴著他那對墨黑的圓眸,有幾分不確定的說道。
阿彤的話音未落,只聽得外間水中,傳來“咚叭”一聲巨響。
蕭玉急忙的衝到船窗前細細觀察。
剛剛,好像是有一個類似於現代的雷管一樣的東西,在水中爆炸了。
強大的爆發力,在水中激起沖天的巨浪。
連帶著,蕭玉所在的這條大木船,也跟著激盪著的水浪,在水面上劇烈的搖了又搖。
扶著船舷,蕭玉驚恐不已的極目遠眺時,發現,遠遠的,有一艘小船,正掛足帆,加足馬力,急速的消失在這條河的盡頭。
假如,她們的這艘船,發生點什麼的話,是絕不會有別船來救的吧?!
蕭玉心有餘悸的默默思量道。
 ;。。。 ; ; 一聲驚駭的叫聲,自前艙門邊傳了過來。
蕭玉舉目看時,卻是一開始那位立在船頭面色陰沉的軍官,一路驚呼著朝這邊飛撲了過來。
只是,遲了。
那倆柄雪亮的長刀,只是各自稍稍的抖動了一下,仍舊是準確無誤力度不減的削飛掉了對方半個頭皮。
倆具一模一樣的機械傀儡一般的刀客,頓時齊齊的仆倒了下去。
寬寬的木質甲板上,只留下數具血屍,以及,依舊淡淡縈繞著的白色霧氣。
只在那一瞬間,蕭玉瞥見,那個原本面色平板陰沉的軍漢,突然間紫脹了面頰,紅了雙眼。
盛怒中,他抽刀在手,一聲狂喝:
“你們這些該千刀萬剮的賤民,千刁萬惡的傢伙!我原本是一片好心,想賞你們集體一個痛快,豈料,你們竟敢使詐,迷殺了我的大虎小虎!特麼的,管你們是誰,中間有沒有那個賤人蕭玉,老子現在就當你們全是蕭玉,把你們統統全給殺了,去給我的大虎小虎陪葬,一個不留!虎賁軍,都給我上!”
一大隊黑衣刀客,像鬼影子一般,自那個軍官身後冒了出來。
許多柄寒光閃閃的長刀,朝著蕭玉大個子他們,一併的殺將過來。
蕭玉毫不遲疑,運足念力,迎著領頭的那個紅著眼睛的軍漢,一掌飛拍了過去。
那軍漢的手頭功夫倒也了得!
隨意的揮出一掌,竟也帶著霸氣十足的念力,生生將蕭玉的掌風,硬是往後逼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