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表現。我看了看銅壺,蟲尺綁在銅壺上面,裡面的蟲子暫時安穩了。可我要把手伸進去,讓它把我吸乾,後果會怎麼樣,我不敢想像。
玻璃外面的郭壺公看著我,志在必得。
我想在我進來的時候,他就想了這麼個法子。
他肯定是要以我五蟲具備的氣息來補充最後的陽氣。我朝郭壺公豎起了右手的中指,不過我同時還是點頭服軟表示答應了郭壺公。
郭壺公很讚許地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我轉身走了兩步,把平臺四周的七盞油燈都搬在很玻璃很近的地方,火苗旺旺地燒著,形成了一個不小的熱量群,暫時還能驅走我的寒冷。
郭壺公以為我是一邊烤火一邊餵養銅壺的蟲子,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異常。
其實我是在打個賭。
郭壺公拿我的朋友來折磨我,就是讓我幫他。
因為朋友對我而言,是十分珍貴的東西。不管是什麼人,都有呵護自己珍貴東西的本能,即便這會是一件十分危險的東西。
我們常常把這些東西當成的羈絆。
朋友對我而言,是珍貴的東西,而銅壺對我一文不值;
銅壺對郭壺公而言是珍貴的東西,我的朋友對他而言是一文不值的。
我很清楚,我拿著他最珍貴的東西,而他拿著我最珍貴的東西。我打賭就是:如果你要殺死我最珍貴的朋友,那麼我就要毀掉你最愛的蟲子。
☆、第四十二章 放倒壺公
這完全是一種賭博,我不知道郭壺公會不會收手,也不知道如果郭壺公真的翻臉,後果會怎麼樣。
我賭的第一個可能,是這種出生在幽冥之地的蟲子,全身陰寒,肯定會害怕火苗的;
我賭的第二個可能,是郭壺公心態的轉變,不會為了三個對他一文不值的東西,害死自己的寶貝蟲子,這蟲子是他坐大郭氏的秘寶,他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蟲子被燒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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