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正喝著湯呢,聽到這話,不由道;&ldo;不過是個山藥罷了,雖則味道好些,哪裡值得這麼大費周章。&rdo;
容王瞥了她一眼,淡淡地開口道:&ldo;你既愛吃,那便是費些周折又能如何?&rdo;
再者說了,此時當地州府官員一個個誠惶誠恐,正眼巴巴地想著該如何討好自己呢。洪城的事情他們也都聽說了,金銀財寶名貴字畫古董甚至妖嬈美人,這些是統統都不敢送的。
這些人哪,平時送習慣了,如今不能送,其實心裡還是不安。
現在,自己算是為他們提供一個巴結自己的機會,怕是多少人欣喜若狂呢。
兩個人正說著話的時候,便聽到有小廝過來傳話,說是二門外有人求見。
那個人,卻是韓家如今的當家老夫人,也就是平溪公主的婆母。
☆、172|168167910
容王一聽這個,便已經明白了這韓老夫人的來意,定然是為韓四求情的。
阿宴想起平溪公主,便道:&ldo;要說起來,這位老夫人乃是平溪公主的婆母,你我來到這裡,未曾拜會,卻是有些失禮。&rdo;
平溪公主乃是容王的親姑母,自家姑母的婆母,這若是不上門去拜會,反而如今對方上門求見,確實失禮了。
容王卻並不以為意,淡道:&ldo;她這次來,必然是為人求情的。你也不必見她,我去看看就是了。&rdo;
其實容王對於韓家的事也是知曉的,這位老夫人倒是一個值得尊重的,要不然當年也不至於教匯出從來成為了平溪公主駙馬的韓三爺,只是這韓四雖則同為一個母親,性情卻和他的兄長大不相同。
這韓四年輕之時眠花宿柳,仗著乃是駙馬的弟弟,在這洪城也是頗做了一些為非作歹的事,後來駙馬病逝,這韓四總算收斂了許多。不過他縱然收斂,好歹有個做威遠侯的侄子呢,是以在紅城裡也堪堪為一霸,地方官員多結交之。
這恐怕也是沈從嘉選擇了他和知州大人共同謀事的原因吧。
此時韓老夫人在侍女的扶持下,見過了容王,賓主落座後,先是寒喧了一番,這邊韓老夫人就進入了正題。
&ldo;容王殿下,不知道我家老四,到底是犯了哪條王法,聽說如今被拘拿在你這府中?&rdo;
容王笑道:&ldo;老夫人,此事關係重大,倒是一時不好定論。左右三日之內,本王自然會給你交代就是了。&rdo;
韓老夫人聽了,自然是不悅:&ldo;雖說老身這老四平時糊塗了一些,做過荒唐事,可那是老身親生的兒,是同逝去的駙馬一般,那都是老身身上掉下來的肉,他是沒膽量做那觸犯王法的事的。&rdo;
容王垂眸,手中輕輕握著一個茶盞把玩。
這韓老夫人看來是要用平溪公主的身份來壓制自己了?
容王唇邊越發泛起一個笑來:&ldo;老夫人,是否觸犯了王法,不是老夫人說了算,也不是本王說了算,一切全看韓四爺是否真得觸犯了王法。&rdo;
韓老夫人聽聞,盯了容王一會兒,知道說什麼都不管用的,她嘆了口氣:&ldo;要說起來,自從老三亡後,我韓家倒是一日不如一日,不曾想今日竟然出了這等事。&rdo;
她拄著柺杖,顫巍巍地起身:&ldo;既如此,多說無益,老身先行告辭了,只是還請容王殿下不要忘記適才所說,三日之後,老身需要一個交待!&rdo;
這邊送走了韓老夫人,那邊就有暗衛過來稟報,卻原來是這沈從嘉,對那靈隱寺的方丈使了一個暗招,設法讓一個女子勾搭了那方丈,那方丈原本乃是清修之人,如今已經七十多歲了,不曾想就這麼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