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將他攔下,又狠狠地將他按到在地上了。
容王見此,淡淡地吩咐道:&ldo;全都關押下去吧。&rdo;
一時廳中韓老夫人暈死過去,威遠侯自帶著韓老夫人離開了。容王審完了這一場,忽而覺得有些疲倦,便來到了後院。
前面這麼熱鬧,訊息自然是傳到了阿宴耳中。
雖然早已經明白的,不過知道那人果然是沈從嘉,心裡還是不由顫了下。
經過了這麼多事,她實在是一點不想看到這個人,想起這個人來就沒來由地厭惡。
恨只恨當初怎麼沒一刀砍死他呢?
竟然留下這麼一個禍害。
此時見容王過來,神情中竟然有幾分蕭瑟,又想起昨晚的事兒,不免心疼,忙上前道:&ldo;昨日個才說把人給放了,我就說著,怎麼心不在焉的,原來根本沒放,就留在那裡惹自個兒不開心呢!&rdo;
說著,忍不住捏了捏他的手:&ldo;你便是有心事,那就說給我聽,做什麼一個人在那裡悶想。&rdo;
容王見她倒似一個解語花一般,唇邊不免泛起一個笑來。
&ldo;其實也沒什麼事,不過是不想讓你多想罷了。那沈從嘉如今還活著,竟然還意欲謀害皇兄,我自然會處置了他。&rdo;
可是阿宴如今坐在後院中,大約也聽說了些訊息,便隨口問道:&ldo;昨日個求見的那個,叫長隨的,這又是怎麼回事?&rdo;
總覺得他這幾日的不對勁和這個長隨有些關係的。
容王搖頭,淡道:&ldo;沒有什麼關係,不過是一個故人罷了,既來打秋風求個住處,我也不願意趕他走。&rdo;
他說得輕描淡寫,可是阿宴自然明白,事情哪裡有這麼簡單!
能讓尊貴的容王殿下都頭疼的事兒,自然不是什麼小事。
不過她凝視著自己的夫君,半響後終於輕輕嘆了口氣:&ldo;永湛,有些事,你既然不說,那我就不問。左右無論怎麼樣,我都是信你的就是了。&rdo;
容王凝視阿宴半響,反握住阿宴的手,點頭道:&ldo;好,等我把處置的人都處置了,咱們一家五口好好過日子。&rdo;
接下來的幾日,容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雷霆之勢排人封查了四海錢莊,捉捕了四海錢莊一眾人等,嚴加審訊。這四海錢莊之人,固然有普通的夥計丫鬟僕婦,可是卻又頗有一些會武之人,來歷不凡的。
如今容王統統將這些人制下,嚴刑拷打之下,終於得出供詞,卻原來他們本是北羌留在這裡的探子。
這下子罪名算是落實了,開啟了這個缺口後,一眾涉案人等紛紛寫了供詞畫押。容王將此事結果以八百里加急文書送往了燕京城,三日之後,仁德帝下旨,所有涉案之人一律當斬。
至於韓家,自然也被株連,沒收所有家產入歸國庫,同時男則發配邊疆,女則貶為官奴。
至於威遠侯雖在韓家宗譜之中,卻因他是平溪公主之子,自然不受牽連。
訊息傳出去,滿城皆驚,在洪城獨領風騷百年的韓家,就這麼玩完了。
平溪公主在遙遠的燕京城聽得這個訊息,自然也是急怒交加,自己這個婆家便是再不濟,那也是她的婆家,不曾想如今竟然牽連到這個刺殺事件中,就這麼轟然倒塌。
她穿著孝衣,前去求見仁德帝,跪在御書房前整整一天一夜,只求仁德帝能網開一面,然而仁德帝聽到這個訊息,卻是連見都不曾見這個姑母。
而在洪城,威遠侯試圖保住韓家,卻無濟於事,最後容王到底是賣他一個面子,命人將韓老夫人放出來,由威遠侯好生奉養。
韓老夫人怎麼也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