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點頭:&ldo;我沒事。&rdo;
此時那碗牛辱杏仁羹也喝完了,漱口過後,惜晴將那碗盞放在一旁,小心地望了眼湢室裡,越發放低了聲音道:&ldo;姑娘,若晚上實在疼得厲害,你可用上那書上的法子吧!&rdo;
說著這話,惜晴自己也臉紅得不行了。
說到底,她也是個姑娘家。
阿宴這邊也是羞得跟什麼似的,搖頭道:&ldo;沒事兒,你不必操心這個的。&rdo;
惜晴見此,也不好說什麼了,嘆了口氣,道:&ldo;姑娘,今日還是我值夜,你若有事,便拉鈴就是。&rdo;
聽了這話,阿宴不由皺眉:&ldo;你昨夜就沒睡好,怎麼如今又值夜?雖說你能幹,可也不能這樣。我這裡你不必擔心的,還是快快歇著去吧。&rdo;
她這次來,陪嫁的丫鬟僕婦數不勝數,來到這王府裡,更是有定製的,哪裡缺了那麼一個人,只不過這惜晴總怕她被欺負了去,真是個操心的命!
誰知這邊正說著話,那裡容王已經從湢室中出來。
恰好聽到這番話,沐浴過後的他用涼淡清冷的目光掃向惜晴:&ldo;怎麼了?&rdo;
惜晴忙低頭,恭謹地一句話都不敢說。
阿宴別過臉,也不看他,只搖頭道;&ldo;沒什麼,只是惜晴這幾日在我身邊,倒是辛苦得很。&rdo;
這話一出,容王再次掃了眼惜晴,忽然道:&ldo;本王素日聽說,惜晴姑娘持家有方,事無巨細排程有則,本王忽而想起府中庫房諸事雜亂,正需要一個人好生歸置登記,不如惜晴姑娘代本王和王妃前去規制監管,登記造冊,如何?&rdo;
惜晴聽了這個,頓時愣在那裡了。
這什麼府中庫房,那是重中之重的地方,至於什麼監管登記造冊,那更是非得積年的備受信任的嬤嬤才能做得了的,怎麼自己才來了這一兩日,容王殿下竟然派她這樣的活來幹?
誰知道容王見她不說話,不由挑眉,冷道:&ldo;怎麼,不願意?&rdo;
惜晴頓時一驚,只覺得他那眉目一冷下來,真箇是猶如泰山壓頂一般,喘息都有些艱難。
她忙躬身道:&ldo;惜晴不敢不從,只是還是要看王妃的意思。&rdo;
阿宴聽到這個,實在也摸不透這容王的意思,想著按理說,自己如今為容王正妃,這種事兒難道不該是自己操心嗎?
可是若說他還不能夠接納自己這個王妃,根本不信任自己,卻又這麼急著讓自己的大丫環去接手這麼位高權重的一個差事。
一時之間阿宴實在是琢磨不透,不過隨即她又一想,容王這個人,若是她真能琢磨明白,他可就不是容王了!
當下她見惜晴看向自己,笑了下,點頭道:&ldo;既然容王吩咐了,那你還不趕緊領命。&rdo;
惜晴聽此,只好跪在那裡,領了這差事。
片刻之後,惜晴走出去,依然覺得莫名,看著一旁一個個的大嬤嬤,心裡想著等明日這令一出來,還不知道驚呆了她們多少人呢。
不過她也沒太高興,這差事是個棘手的差事。若是幹好了,從此後算是為自己,更是為姑娘樹下了這威信。若是一個幹不好,出點什麼差池,自己落埋怨受責罰也就罷了,怕是到時候連姑娘都得受連累呢。
想到這裡,她心裡開始沉甸甸的。
先不提這惜晴回去後是怎麼的忐忑多慮,先說這邊,阿宴看著惜晴領了這麼大一個差事出去,心裡自然是高興的。
正想著這事呢,那邊容王卻過來,坐到她身旁,側首問道:&ldo;剛才說了什麼?&rdo;
容王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