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裡。
&ldo;永湛……&rdo;她低聲叫了下。
&ldo;嗯?&rdo;饜足之後的少年,聲音沙啞粗噶,深沉難測的眸子微微眯著,感受著懷裡的女人輕輕在他胸膛上摩挲。
&ldo;你小時候在這裡讀書的事兒,到現在都還記得呢?&rdo;
阿宴埋首在他帶著汗味和酒意的胸膛上,此時此刻,那味道並不覺得難聞,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男人味。
她將臉貼在那裡,柔聲這麼問。
其實就是忽然想知道他小時候的事兒,他以前的事兒。所有自己不知道的關於他的事兒,都想知道。
甚至於想跑到那個前世,去追問下關於他上輩子的事兒呢。
她伸出纖細的臂膀,霸道地攬著他的緊瘦的腰桿:&ldo;說說嘛,我想聽你小時候的事兒。&rdo;
少年低啞一笑,淡道:&ldo;其實小時候實在沒什麼可說的。&rdo;
一個不受寵的皇子,一個沉默的孩子,一個跟著那金刀大馬的皇兄長大的少年,他原本就是這麼簡單,一切乏善可陳。只不過因為權力,因為地位,也因為尊貴,所以在遠處的人看來,有些飄渺深沉以及高不可攀罷了。
去掉那層外殼,去掉那光耀的功勳和背景,他就是那個站在聚天閣上,遙遠地望著喜歡的女人而不敢走到她面前的少年。
容王眯起的眸子漸漸泛起暖意,他垂眸,低首看了眼躺在自己懷裡的女人,她青絲鋪滿了床榻,纖細的手臂佔有似的環著自己,嬌柔絕美的小臉兒痴痴地貼著自己的胳膊。
她每每被自己弄得情不能自己,卻依然歡喜地承受著,她為自己生兒育女,陪著自己賞花賞月,度過一個又一個夜晚。
其實上輩子只是遠遠地看,真得不知道,原來有這麼一個女人陪著,竟然是如此飽滿的幸福。如果他知道的話,是不是上輩子就不會那麼只是遠遠地看著,竟然自以為是想著她嫁人了幸福就好。
如果重來一次,他是不是會強悍地奪臣子之愛,無論她是否願意,都要留在她身子,讓她陪著自己,在男女敦倫之中沉淪,給自己孕育骨血生育孩兒。
想到這裡,容王越發眯起眸子,攬著阿宴纖細腰肢的大手卻是用了幾分力道,箍住。
阿宴頓時微驚,&ldo;啊‐‐&rdo;的一聲,低撥出來。
聲音綿軟得就如同絲緞滑過一般。
容王未曾睜開雙眸,只是淡淡地道:&ldo;怎麼了?&rdo;
阿宴嬌軟地拍打著容王的胸膛,委屈地道:&ldo;疼!&rdo;
容王唇邊泛起一點笑,合著眸子道:&ldo;有多疼?&rdo;
阿宴將鼻子在他胸膛上蹭:&ldo;疼著呢!&rdo;
容王因長年練武而略顯粗糲的拇指在阿宴細軟的腰肢上輕輕摩挲著,滿意地感到她扭著腰兒躲閃。
他收起笑,強硬而輕淡地道:&ldo;就是要讓你疼。&rdo;
阿宴詫異地抬起眸,看向容王。
可是容王閉著眼睛呢,他神情模糊,實在是看不真切。
阿宴在這薄淡的月色中凝視了容王一會兒,卻見容王閉著眼睛也不吭聲,還以為他睡著了,一時想著他到底是累了吧,又喝了酒的。當下便不再說什麼,兀自將臉蛋靠在他胳膊上,準備睡去。
誰知道這裡剛閉上眼睛,沒多久呢,就聽到黑暗中,暗啞低沉的聲音響起。
&ldo;讓你疼,就是要你記住,生生世世,都不要把我忘記了。&rdo;
阿宴驟然抬起眸子,看過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