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卻是嚇著了好些人了呢。”
錦言眨了眨眼睛,顯然沒明白過來她的話,花蕊隨即笑道:“王爺昨夜留宿的事,今兒一早便傳遍了秦王府,王妃早上沒有去前堂用早膳,一眾夫人都人心惶惶的,聽說王妃未起,更加嚇得不知所以然,一個個便都在外面候著呢。二十四個夫人,一個不差。”
錦言呆了一呆,隨即失笑:“你們怎麼沒讓她們回去?”
“都是平凡姐想的主意,我們對平凡姐講了一些之前的事,平凡姐看這些夫人們一個個攀炎附勢,落井下石,便想出這個法子,要治她們一把,此刻,她們在外頭等得只怕各個都焦躁不已了!”
她們正給她梳妝,錦言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忽而道:“就梳凌雲髻,怎麼尊貴氣派,怎麼梳。”
冷月與花蕊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眸中讀到一抹訝然之色,不過,錦言的吩咐自有她的道理,隨即,她們將原本梳了一半的髮髻拆下,重新給錦言梳頭。
頭髮梳好了,便是衣服的選擇了,冷月挑了最華貴的一件流雲錦曳地鳳尾裙,這件衣服,還是去年初入王府時,溫歌吟賜下,不過因為太過華貴,錦言從未穿過,今日這一襲鳳尾裙上身,寶藍色下;盤錦鑲花;既不失華貴;又不躍出身份的突兀;恰到好處,再加上一塊金色面具。這塊面具是重新待回面具之時,管家準備的,一點可怖都沒有不說,面具的打造,還格外小巧玲瓏、精細,戴在臉上,不僅沒有半分怪異,反倒多添了幾分神秘之色,再加一身裝束,極為氣派。
出房門之時,錦言是被冷月和花蕊二女攙扶著出來的。
雖是秋日,但一眾女眷在院子裡候了一兩個時辰,早已難掩怨氣,此刻大半人已經各自找了凳子坐下,有的還在聊天,一邊怨氣著的同時,也留意著主屋的動靜,此刻聽到開門聲,一眾人紛紛起立,各自歸位站好,而當看到,出現在門口的冷月之時,一時又不由得舒了口氣,卻又免不了心裡再生埋怨,可也就是在這時,冷月開口道:“王妃已經起身了,傳喚眾位夫人入內。”
眾人這才精神一震,忙的定了定神,入內。
青衣在一眾夫人中素衣羅裙,站在最後的位置,此刻眾位夫人入內,她急忙也跟了上去,卻在門口被冷月攔了下來:“青姑娘且慢,我家王妃請的是眾位夫人;要談論的是家事;青姑娘只是王爺的客人;依規矩是不能進去的。”
青衣一怔,隨即一笑道:“冷月沒有同行淮江,可能不知道,王爺與我……”
“奴婢只按規矩辦事,王爺並未說過要將青姑娘納入王府的話,所以,不論王爺與青姑娘有過什麼,只要王爺一日未開口,青姑娘便只能,也只是青姑娘。”
冷月說完之後,冷冷看了她一眼,這才轉身進了殿內。
此刻錦言一襲華服坐於上首,一眾夫人們在下面行禮,冷月進去後,對錦言點了點頭,錦言瞭然,等待夫人們行完禮後,漫不經心的扶了扶雲鬢道:“眾位妹妹都起了吧,無故讓眾位妹妹等上那麼久,本妃實在過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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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依言起身,紛紛就坐,錦言的目光在眾人之中掃了一圈兒,少了昨日的邢如煙,不過,那沈心蘭卻是在的,此刻她面覆薄紗,眉宇之間幾分忐忑,見錦言看過來,下意識低垂了視線,一聲不吭的坐在前面,不發一眼。
錦言隨即一笑,看向眾人道:“妹妹們進府也足有四個來月,卻到此刻,本妃才與你們見上第一面,可謂十分難得啊。”
眾人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