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天使。
可是裴若生……我現在在這樣被侮辱,我再也不能做你的天使了。
而我在這樣被傷害的時候,你又在哪?你為什麼不出現保護我?
我痛得快要不能呼吸了。
“裴孝澤……”我被他連續的動作折磨得說話都困難,“……我……我要告訴……告訴老夫人……我……”
“她會相信你,還是相信我?”裴孝澤用力衝刺,說話也說得咬牙切齒,“你三更半夜來我房間,怎麼看都是在勾引我!”
他又用力挺動下身,我被他折磨得再也撐不住,頭垂到床上顫抖不已:“你……你……”
裴孝澤沒有再說話,只是加緊了他抽送的速率,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深入,只是這一下一下的律動簡直要了我的命,我也被折磨得說不出話,只疼得全身發抖。
終於,他一下釋放在我體內,他的體~液射入我身體深處。
裴孝澤呼了一口氣,慢慢從我身體裡出來。
我終於被他放開,癱軟地趴在他的黑天鵝絨床罩上,無聲得哭泣起來。
裴孝澤拿紙巾清理“現場”,卻很驚訝地說:“咦,你還是處 女?”
“……你這個禽~獸……”我終於抬起頭,狠狠地盯著他。
“真難以想象,我那個大哥居然還沒對你下手!”他驚訝,但是並不愧疚,只輕揚起嘴角,“這麼說,我還是你第一個男人了。我得好好疼你才是。”
他嘴裡這樣說,可是手上動作可並不溫柔。他一把拽過我的頭髮,將我的頭按到了他兩腿之間。
“我希望你知道怎麼做。”他壞壞地笑了起來,“不要用牙齒,不然你知道後果。”
這讓我覺得骯髒得要命,絕望得要命,噁心得要命。我拼命抬頭,想抗拒接下來的命運,可是絲毫沒有辦法,我哪能是他的對手。
裴孝澤看我不肯從命,一把拽起我的頭,用力捏開我的嘴,將他的利器~塞了進去。
“給我處理乾淨!”他下命令,“別忘了一千萬!”
那該死的一千萬!!
此刻的我如此怨恨自己的父親邱傑。都是他!都是他!都是他!要不是為了他,我怎麼會在這裡受到這樣的屈辱?!我現在跟一條母~狗又有什麼區別呢?
裴孝澤見我沒有反應,罵道:“賤~人,找呢麼這麼笨!”拔出他的兇器,又將我按倒,抬高我的雙腿道:“我要好好教教你!”
說著也不管我怎麼掙扎咒罵,又一個挺~身,猛然探入。
他的動作反覆沒有盡頭。我已近覺得自己被撕成了碎片。無力掙扎,無力咒罵,無力哭泣。
我只是側過頭,不去看他猙獰的臉,不去想下身撕裂般的疼痛。
我是如此骯髒。
眼淚順著臉龐滑落下來。
44
“懷妤,你怎麼了?”
若生敲著浴室的門。
“我沒事。”
我有些無力地靠在浴室的冰涼牆磚上。我能有什麼事呢?
裴孝澤折磨了我整整一夜,直到天亮的時候才放我回來。
我看著手裡已經被我捏得皺巴巴的那張支票。
一千萬。
這是我用自己的貞/潔換來的東西。
將頭靠在膝蓋上,我整個人蜷縮了起來。裴孝澤的笑聲彷彿還在耳邊迴響。而他的體溫,氣味,他對我的折磨,他給我留下的屈辱,已經深深的在我身上刻印。
下身撕/裂/般的疼痛還在持續著。他折磨了我整整一夜,開始是用他自己的欲/望,而後就隨手拿了一些亂七八糟的道/具。
我哭得傷心極了。
我為什麼要這樣傻,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