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去求這樣一個人呢?這樣一個隨意佔有別人,還非常得意的人。
我記得到後來,我的意識已經接近了模糊,而他在我的耳邊反覆地說著話。
“你恨我,是不是?”
“你想著我哥,是不是?”
“傻女,你以為我哥以前是個怎樣的人哪?”
“他會對你做的,無非不過是跟我一樣罷了!”
他為什麼要這樣說若生呢。他已經是第二次在我面前這樣說若生了。難道說若生真是像他說的那樣,是個如他一般冷血無情的人?
不不不,我不會相信的。
如果真的是那樣一個若生,那麼溫柔的沈娟又怎麼會對他死心塌地?
可是無論如何……
我聽著外頭若生焦急的呼喚,只覺得自己髒得不能再靠近他了。
邱懷妤是裴若生的天使?
曾經是,或許吧。而現在再也不是了。
“懷即,你到底怎麼了!你出來啊,你把自己關在裡邊一個上午了!”裴若生不依不撓地敲著門。他語氣急切充滿著關懷,可是又彷彿針尖一樣字字紮在我的心口。
“我沒事!我沒事!”我抱著頭,發瘋一樣地喊起來,“我不用你管!你不要再來煩我了!”
“懷妤,我不懂!”他總是不懂,他並沒有懂過任何事情。
我記得他才說過他想變強,他想好好保護好。我記得他這樣說過的。可是怎樣呢?裴若生不可能保護邱懷妤。他沒有能力,他也沒有辦法。
而我又怎麼能去怪他呢?
一切都是我自己選擇的。
天快黑的時候,若生讓人把門從外邊開啟,將我從浴室裡拖了出來。
他看我額頭破了個口子,血已經凝固,而雙眼紅腫,披頭散髮衣衫凌亂,即不明白,又十足心疼。
“懷妤,你到底怎麼了,你別嚇我了!”他慌慌張張地抱住我,可是我發瘋一樣地尖叫,推開他。
不不不,別碰我,別碰我,這樣的我……
若生全無辦法,只搔搔頭說:“你到底怎麼了?我讓弟弟過來,我想不出辦法……”
說著,就要叫人去找裴孝澤。
“不!你別叫他!我不要看到他!”我聽見那人的名字,只覺得渾身都疼,尖叫道,“別叫他!別!”
若生還是不明白,又不敢上前安撫我,只能無奈地說:“那怎麼辦?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
“要不,要不叫江平來吧?”他終於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很高興地說,“讓江平給你看看吧,你是不是在哪裡摔跤了?懷妤,要堅強,摔了一跤沒關係的,何必把自己關在浴室裡呢?我又不會笑你……”
要是往日裡聽到這樣天真的說話,我一定會笑他傻,而現在我卻一點心情都沒有。我看著他那天真的樣子只覺得煩透了,難受透了。他一點都不知道我遭受到了什麼,他還那樣地幼稚。
“不,別叫江平……”我很無力地趴在床上,“讓我躺一會,躺一會就好了……”
“懷妤,你下面為什麼在流血?”他眼尖,一下看到了我腿上的血跡。
這已經不是破處的血跡了,我想大抵是被裴孝澤用一些道具殘酷的折磨時而拉傷了肌肉。我並沒有洗澡,因此還留在腿間。
“……”我不知道怎樣回答他,但我知道他不會明白的,於是,我選擇緘默。
“懷妤,你到底怎麼了,讓我看看!”他說著,一下湊上前來,伸手開始扒我的短褲。
“你!幹什麼!”我嚇了一跳,沒想到他說什麼做什麼,動作那樣快,而他的力氣十足,我又累又疼關了自己一天,沒來得反抗,褲子就被他脫了下來。
“啊!”他看著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