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個個都是威力絕大,當時聖門周邊幾大門派合力討伐聖門之時,聖門不過百位門徒,可憑此絕學從容擊退周圍數千人馬,這一戰就使得聖門合擊陣法威震天下無數門派爭先覬覦,而我雲宗便是其中之一!”孟湘聽到此處心中隱隱不安,果不其然雲塵後面的一段話令孟湘心神大驚,如墜冷窖心中惡寒不已。
雲塵瞧了孟湘一眼,心中暗歎,繼續道:“當時雲裂與江湖之上的許多門派掌門人前來求我,他們都知道我與你孃的關係便讓我前去請他們二人到金陵你外公府上,說有要事相商。我當時就知道其中或許有詐,可又耐不住眾人苦苦哀求,只能請了你父母前來。而我卻不知你母親剛剛才生下你還不到百日,你父母二人俱是光明磊落之人心中只當是我與你外公請他們前來為孩子慶祝百日,心中不曾有過疑慮。
孟通來了之後,眾人便向他提起合擊陣法之事,更與他相商,要用各自門派的武學典籍換取聖門的一種合擊陣法。可陣法畢竟是聖門絕學,乃不傳之秘,眾人如此相商一天均不得果。便就此作罷,許多門派相繼離開,當場只剩下雲裂,萬水流和風弈塵夫婦。這幾人都是當年舊識,又恰逢許久不見互相之間就多喝了幾杯,不料半夜孟通突然暴起,一掌傷了南宮紫衣。風弈塵當時大惱,抬手就跟孟通拼命,未想到百招不到就已被重傷,萬水流與雲裂互視一眼便聯手攻上。這一斗卻是兩敗俱傷,雲裂傷得最重斷了一手一腳,體內經脈也被玄冰勁傷了大半,當時孟通癲狂之時搶了你便走,去勢驚人當場眾人卻無一人敢攔。這事直到半月之後,我在這黃山又碰上了你父親,當時他已是身受重傷。可奇怪的是,不論我怎麼問他他都是一句話不說,好似啞了一般。他只將你託付於我,別的卻是什麼也沒說,這幾年來我們日日遭人追殺,我想起當年往事卻是蹊蹺得緊,可具體哪裡不對勁我又說不上來。可是不論如何,我都是難逃罪責,湘兒我如今已是強弩之末,恐怕撐不過今晚了。你一個人要小心,苗渺答應我定會治好你的蝕月絕脈,待你好了以後在查清當年事情真相還你父親一個公道,湘兒你知道麼?我好悔啊!我好悔啊!哈哈哈………報應啊,報應啊!哈哈……。咳咳,咳咳!”
話未說完已是咳嗽個不停,其間口中湧出大量鮮血,血色發黑,詭異至極!苗渺聽見咳嗽聲忙推門進來,手中一晃已是拈著幾根銀針,銀針之上塗著紅色藥物。紅光連閃,雲塵面上印堂、鼻通、金津、至陽、靈臺等幾處大穴之上已是紮上銀針,銀針上的紅色藥物瞬間散發,這幾處大穴之上也是隱隱發紅。雲塵原本蒼白至極的臉色此時也有了一絲紅潤。
孟湘待苗渺拔下銀針之後突然揪住苗渺衣服,倉忙問道:“渺叔,怎麼樣?爺爺他還能活麼?”話未說完聲音已是顫抖不已,苗渺瞧著孟湘那滿是淚水痛苦的小臉,不由的心中顫抖一把摟過孟湘,道:“雲前輩已是油盡燈枯了,只能勉強撐過今晚!”孟湘聽完這話已是在苗渺懷中嚎啕大哭起來,今日先後聽到自己身世,又聽到父親遭人陷害已經凶多吉少了,不料這仇人之中竟然還有這個五年來待自己視如己出的爺爺。而如今連世上唯一的爺爺也是即將隕落,一時間諸般慘事接連到來對孟湘這五歲少年來說,心中壓力極大好像天都要塌下來一般!
………【第九章 秋傷】………
望月小築一片寧靜,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歡聲笑語。雲塵去世已有半月有餘,小築之內人人對雲塵去世之事心中受創頗深,特別是孟湘,半月以來每日渾渾噩噩。不是獨自一人待在房裡,便是坐在望月臺上,對著雲塵墳墓彈琴奏蕭,一坐就是一日一夜,眾人瞧著心中更是痛苦難耐!
十月二十五,正值秋末初冬,望月小築一派蕭索。後堂院中,萬水流剛剛走出房門,忽然一陣風起,帶著絲絲寒意,似乎直吹到人骨子裡。院中落了許多竹葉,雲伯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