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喜在格桑宮救了她和青璧,顯出了不俗的武功,青桑早就想問了,但剛剛在府中時間緊迫,這才擱到現在。
“嗯,是的,北戎的官家或顯貴的女兒一般都會習些武術用於防身。”瑪喜老老實實道。
青桑睜開眼睛,問道:“大妃也會?枷洛也會?還有天歌也會?”
瑪喜回道:“大妃會些,枷洛順常瑪喜不知她會不會武功,只知她舞跳得好。至於天歌郡主,應該會。”
青桑想起那日天歌踢褚連瑜的場景,想著天歌應該是會一些武功。
“今日之事還得多謝你,不然我和青璧姑娘可能就此身陷險境。不得獲生。”青桑道謝道。
瑪喜有些尷尬地說道:“公主嚴重了。”
青桑瞧了她一眼,問道:“只是,你是否應該告訴我你為何會出現在那裡?”
瑪喜深吸口氣,說道:“瑪喜知道公主定是要問的。請公主恕罪,瑪喜是跟著公主和青璧姑娘到了格桑宮。”
“是大妃讓你回來盯著我的?”青桑開門見山地問道。到了這個時候,很多事情都可以說開了。
瑪喜的臉先是漲得通紅,瞬間又變得慘白,她知道是瞞不住了,只得承認:“是大妃讓瑪喜回來照看著公主。大妃讓我千萬不要離了公主左右。”
青桑冷笑道:“大妃真是有心了。那麼你現在可以去稟告大妃,我在格桑宮找到了其中一張高迪族的圖紙。”
“今日公主找到的是高迪族手上的圖紙?”瑪喜驚問。忽見青桑瞪著她,轉而低下頭說道:“瑪喜知道,公主現在定是惱極了我。待今晚過後。公主想要如何處置瑪喜,瑪喜都沒有半句怨言。”
青桑道:“處置你?你是大妃的妹妹,我怎敢處置你。何況,其實,你到王子府的這些日子。並沒有做什麼對不住我的事,今天反而還救了我,我又怎會處置你。”
瑪喜的淚水湧了上來,不知是感動還是愧疚,兩人不再說話,直到馬車到了婚禮現場——念薇臺。
自從直到了杜小薇的事。再看著念薇臺,青桑忽而有了恍如隔世的感覺。火茸、古麗阿伊已經坐在臺上,看著火茸豪邁卻又陰狠的樣子。青桑實在難以將那個對小薇用情至深的人與眼前的火茸重疊在一起。
青桑走上念薇臺,朝火茸、古麗阿伊行了禮,便款款走到自己的位置上落了座。
坐在離她不遠的鐵翼目不斜視地盯著眼前的桌子,倒沒有給青桑一個眼神或手勢。
青桑本想暗示他圖紙已到手,但見他專注盯著桌子。似乎並沒有看她的意思,也就作罷了。
婚禮很快就要開始了。從今日婚禮的陣容看。青桑覺得這已經超過了當初娶她時的婚禮陣勢。心中不由苦笑,幸而自己和符熙不是真夫妻,也沒有愛,否則今日他娶側室的規模竟超過了她這個正室,這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算是在傷口上撒鹽了吧。好在她只是在演戲。
趁著婚禮還沒正式開始,青桑目光掃過到場的眾人,哈克哈,黑爾等人都來了。
青桑儘量讓自己的內心平復下來,等待著即將開始的達格王子和天歌郡主的婚禮。
另一處,送完青桑的次加,現在已經駕著馬車去了狼神谷。
已經是第三次來狼神谷的次加對進谷的路已是熟悉,一路狂奔到谷內,很快就驚動了“狼人”,和以前一樣,“狼人”蒙上他的眼睛將他帶走。
揭下布時,他見到了長著狼頭的“狼神”。
“狼……狼神大人。”次加心悸地跪趴在地上。
“有事快說。”一直焦急等待青桑訊息的火兵催促道。
“公主讓我將此物交予您。”次加哆哆嗦嗦地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盒。
火兵一把奪過,開啟一看,是一張羊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