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懂。”就是一時沒反應過來,按理說剛勝了鸞焰,不該在多留些時日嗎?
“吩咐下去吧。”墨保�S擺了擺手,整個人倚在窗戶旁,似乎不想多說。
溯郄看他也完全沒有想要追回墨赤炎與夏侯月的意思,只好垂首低眉,轉身走了出去,可心裡奇怪極了,殿下來鸞焰京城不就是想要抓住夏侯公主嗎?怎麼如今還將人放走了?溯郄搖搖頭,哎,真是不解!
在溯郄離開後,墨保�S冷笑的勾起嘴角,他抬步從窗前離開,走到書案前站定,拿起一支毛筆在紙上揮毫寫下兩個字,馭婪。
墨保�S眸光一凝,馭婪究竟是個什麼地方?夏侯月多次問他是否去過,呵呵,這是他第一次離開雪月京都,又怎會去過?
至於放任他們離開的原因也很簡單,見過鸞焰皇帝后就代表夏侯月對他來說已無用,且讓她逃離一陣,過些時日,他會再下一道命令,一道,剿殺令!
——
靜王府一處孤靜的小院內,凌聖初將從雪月帶來的無水與酸性土壤從空間裡拿出,他吩咐凌白找來幾十個花盆,不厭其煩的將無水移種到花盆內,拿著小鍬輕拍了拍,當土壤與花盆平齊時他才將鍬放在一旁,拍著手緩緩站起身。
“公子。”凌白遞上手帕,凌聖初接過,仔細的擦著手指上沾染的泥土,對凌白淡聲道:“你看好這些花,濯天大陸的氣候還算適宜,或許不過月餘剩下的無水便能開花。”
“凌白明白。”凌白點頭,他知道公子為了這些無水開花耗費了多大的心力,這些年兜兜轉轉,最終還是在雪月皇宮內找到這一處土壤,只是可惜,若早些時候找到,說不定夢櫻郡主此時就能醒過來了。
“凌公子。”底下有人來傳話,那人輕敲著門,連說話聲都不敢太重,怕會驚擾到凌聖初的那份安靜。
“有事嗎?”凌白知道凌聖初淡漠的性子,轉身看著站在門口的人,出聲問著。
“明月公子來了。”那人低頭,微微側開身,身後便出現一人的藍色身影,那人笑容平和,溫文爾雅,一襲藍衫鍾毓俊秀,襯得他面容十分英俊。
凌聖初側頭看去,見是明月寒,眉頭微挑,淡聲道:“你來了?”
“我來看看。”明月寒不等凌聖初開口,便抬步走了進來,一隻手始終藏在衣袖裡,像是藏著什麼古怪。
凌聖初將頭轉了回來,沒再開口,他與明月寒沒有私交,所以沒有什麼想說的話,即便明月寒親自登門,他也沒有必要上去與人刻意搭訕,他從來就不是個健談的人。
明月寒走進來的腳步有過一瞬的遲疑,卻也只是一瞬,便走到凌聖初身前幾尺站定,他將藏在袖中的手露出來,一塊看似普通的鵝卵石出現在凌聖初眼前。
凌聖初垂下眼瞼,雖是白日,可纖長的睫毛低垂,仍在他的俊顏上掃下一抹暗影,刺著玄紋的白衣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神秘,凌聖初手指微蜷,眸光動了動,卻沒有開口。
明月寒看著他的神色笑了一下,手向前一伸,“這塊是我帶給你的。”
“為何要給我?”凌聖初沒去接,可也沒說不接,如果他沒記錯,這塊賭石放在沉香榭許久了,至今沒有被買走的原因是因為沉香榭的主人不願賣,只將這塊賭石放在那裡當做擺設,所以這賭石裡有什麼眾人都不知道,又因為明月寒不肯賣而導致眾人紛紛出高價欲砸下這塊石頭,可無論多高的價錢明月寒都不曾心動,如今,明月寒說要將這塊賭石送給他,意欲何為呢?
“因為你我同為他的朋友。”
“就這麼簡單?”他會信嗎?
“我以為你會喜歡。”
“我不是他,我不喜歡男人。”凌聖初直白說著,這話說的那叫一個面無表情,不過對於凌白來說他家公子說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