鎧詭異一笑。
“誠意?當然有!”
說完他一把扯過羅鎧的衣領,張嘴啃了上去。
羅鎧驚得瞪大雙眼,感覺唇上涼涼軟軟,一時有些懵。
他從來沒和男人接過吻,女人也很少,而今天他居然和一個男人還是個任務物件接吻了,這簡直是在考驗他的心理承受力。
雖然心中情緒翻湧,但他仍控制住了沒有一槍射穿對方的胸膛。
他用力推開易自恕,狠狠抹了下嘴唇,盯著對方的眼神冰冷而憤怒。
“誠意夠了嗎?”易自恕倒在座位上,唇角微微勾起,無賴透頂的樣子。
羅鎧面無表情地把手裡的槍收起來,他儘可能的冷靜,就像他一直以來做的那樣。
他知道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這麼一種人,樂於做些讓別人討厭他們痛恨他們的事,就像永遠長不大的小鬼,令人恨不得剝下他們的褲子狠狠打一頓屁股。
接著他自然而然聯想到了易自恕被扒光褲子趴在他膝頭被他打屁股的情景,那畫面不知為何不怎麼解氣,反而讓他有些心浮氣躁。他意識到這種體罰形式有些色情,於是他很快把這一幕趕出腦海。
“誠意這種東西,我現在一無所有實在給不了你更多,不如等我們到了迅鹿我再進一步表示誠意怎麼樣?黑貓。”看出羅鎧隱忍的憤怒,易自恕突然正經道:“當然,不再是這種‘誠意’。”他還做了個要命的補充。
羅鎧沒有說話,他的唇線緊緊抿著,手中的槍雖然放下了,但一直沒有收好,他還是不信任易自恕。
大概是他的表情太過嚴肅,身體太過緊繃,易自恕嘆了口氣,忽然將自己的槍拋給了坐在對面的羅鎧。
“我的手被你弄傷了,反正也不能用,給你吧。”
羅鎧一把接住,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兩把槍,默默把它們別在腰間。他知道這是易自恕為了讓他安心而採取的措施,他腳下的力度絕對沒有讓對方用不了槍的地步。
“到了叫我。”說著他不再理睬易自恕,靠在一邊閉目養神。
機艙裡的三人形成一個三角形誰也不打擾誰,圖蘭更是儘可能的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這些天來羅鎧一直處於一種不能安心睡眠的狀態中,所以幾乎沒過幾分鐘他就睡著了,當然,只要易自恕一有別的動作他就會像警惕的黑貓那樣醒過來。
不過易自恕對偷襲他沒什麼興趣,他靜靜等了十分鐘,看羅鎧的確是睡過去了,朝圖蘭遞了個眼神,然後張口用嘴形說道:“不準告訴他你的身份,不然……”他眯了眯眼,做了個毫不留情抹脖子的動作。
圖蘭抖得更厲害了,一個勁地點頭,就怕暴君一個不爽現在就把他幹掉。
圖蘭是天生的弱者,相信見過他的人都會同意這句話,但就是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膽小如鼠在學校也老是被同學欺負老師無視的傢伙,用他神乎其神的駭客技術盜走了帝國最大銀行賬上近十億的資金。如果帝國有死刑,已經足夠他死上幾千次了。
可惜的是他雖然駭客技術高超,反偵查能力和思維邏輯能力卻等於零,很快被警方鎖定並抓獲,近十億的鉅款只用掉不到十萬買他心愛的各種電子裝置,蠢得讓人心疼。
易自恕相信如果那時候有他從旁輔助,結局一定不會是這樣,不過他也不打算再搶一次銀行,他要把這個駭客少年帶回青幫,讓他做更有意義的事。
而在此之前,要瞞住羅鎧關於圖蘭的一切,不然他絕對會一槍崩了少年也不讓他落到青幫手裡。
6
四人降落在迅鹿的荒郊,未免節外生枝,他們決定兵分兩路離開。易自恕自然和羅鎧一組。
他們換了引人耳目的衣服,偷了輛車,羅鎧問易自恕下一站是哪裡,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