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然後在感到有什麼頂在他下腹時,劇烈掙扎了起來。
“放開我!”他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此刻看起來就像是個被惡棍調戲的小姑娘。
“你不知道……掙扎越是厲害……就越是讓人蠢蠢欲動嗎?”易自恕用著全力制服羅鎧,竟然憑著怪力將對方鎮壓了下來。
兩人纏鬥在一起,說是打架更像是肢體的親密互動,無論羅鎧怎麼動易自恕都會自動自發地粘過去,並且兩人的下身也因為不斷地“互動”而持續勃起,並且更硬。
易自恕喘著氣,眼睛有些發紅,不過臉上一直掛著笑:“小貓,我覺得你更可愛了。”
被男人說可愛一點不值得高興!
“你這個瘋子!”
“很多人這麼說。”易自恕湊到他脖子旁,然後伸出舌頭緩緩地、品嚐美味一般舔了一下。
羅鎧就像被閃電擊中,那溼熱粘膩的觸感讓他面板刺痛,從脖子那個地方蔓延到身體各處,就像被致毒的眼鏡蛇舔了一口,從上到下都是麻木的。
他就像一隻被觸怒的獅子,神情猙獰地怒視著易自恕,然後就像身體裡生出了無限的神力,猛地掙開桎梏屈膝將易自恕頂得眉頭緊皺,接著縮著身體滾到了一邊。
“你……也太狠了!”易自恕捂著自己下身,痛苦而虛弱地說道,漂亮的臉上一片慘白。
羅鎧坐起身,冷漠地看了他一眼,雖然覺得那一膝蓋太便宜對方,但他還是忍住了補刀的衝動。
“別太過分,下次再惹我,我就讓你再也硬不起來。”
易自恕低著頭沒有說話,就這樣維持一個坐在床上捂著鳥的姿勢很久,久到羅鎧以為他睡著了,他又動了下,肩頭輕輕聳動著,隨後動作越來越大。
羅鎧當然看出他是在笑,但是完全沒有興趣去關心他到底在笑什麼。他覺得易自恕根本就是個隨時都會發瘋的神經病,整個人都莫名其妙。
“貓就是貓,爪子好利啊!”易自恕抬起臉,臉上雖然還帶著一些痛楚,但已經恢復了血色。
羅鎧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直到對方敗下陣來,不滿地嘟噥一句什麼,帶著有些遲緩的可笑動作慢慢爬下上鋪。
之後兩人平安無事又互不干擾地度過了幾個小時,大概八點的時候,電子門再次開啟,早餐時間到了。
“天啊!你把他怎麼了?他的臉色可真差!”林洋小聲怪叫著,用手肘戳戳羅鎧。
羅鎧被他戳到傷處,皺了皺眉避讓來:“他沒睡好,禁閉室太冷了,跟我沒關係。”
林洋同情地看了眼惡狠狠撕扯著小麥麵包的易自恕,說:“可我覺得他更像慾求不滿。”
羅鎧身體一僵,隨後掩飾什麼一般喝了口咖啡。
林洋敏銳察覺到他的異樣,再聯絡今早兩人沒有坐在一起用餐等等線索,很快串聯了事情的大概,和實事可以說八九不離十。
他坐到羅鎧對面,擋在他和易自恕之間:“雖然脾氣不好,但他可是我們的青幫之花啊!多少人想做他的入幕之賓都被他用武力嚇跑了,他主動要和你上床,你盡然拒絕了?”
“你說得他就像牛郎一樣。”
林洋怕怕地捂著嘴:“這是你說的,可不是我。”
羅鎧覺得青幫的人都是一丘之貉,懶得繼續搭理他,放對方一個人喋喋不休,他錯了下位置,把目光對準不遠處的易自恕。然後他驚訝地發現,那隻老鼠對面不知什麼時候坐了個人,光看還有些浮腫的側面也無法掩蓋少年的清秀,纖長的睫毛就像蝴蝶翅膀那樣在陽光下一扇一扇,眼眸就像小鹿一樣羞澀而膽怯。
林洋說著說著不見人理睬,看到羅鎧盯著某處眉頭微鎖,也順著看了過去。
“竟然是圖蘭啊,他總算回來了。”林洋咂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