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鳶無所謂的擺擺手:“你繼續生你的氣吧,我生我的氣。”
施一山一臉茫然,完全摸不著頭腦,“此話怎講?”
“哼,為何先見二哥,後才見我?不知道先來後到嗎?”紫鳶撅起小嘴。
“因為你重要,才把你放在最後見嘛。”施一山逗她。
“少來這一套!哼,我可有二哥沒有的東西,想不想錦上添花呀?”紫鳶得意洋洋。
“真的?先說說看。”施一山頓時來了興趣。
“切,我憑什麼告訴你?你又不重視我。”紫鳶故作高傲的仰著頭。
“你這小丫頭片子,居然拿捏我!好吧,服了你,什麼條件?”施一山無奈的搖搖頭。
“那你先告訴我,胖子是怎麼死的?”紫鳶的語氣突然變得十分冰冷,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寒意。
“這跟我……好吧,胖子發現招募組織,在覬覦譚老二的秘密,便與方筱雅溝通,說他可以找到譚老二。前提條件是,今後給你們一個好的出路。”施一山如實說。
“果然如此。此事要是讓二哥知道,他不會原諒你們,一定會取消與你們的合作,因為此舉,間接導致胖子之死。”紫鳶十分氣憤。
“這個……確實是我們的疏忽!”施一山頓了下。
“我問的可不僅僅是這個,為何胖子死後,你和方筱雅卻銷聲匿跡?”紫鳶聲音愈發冰冷。
見他頓住,紫鳶又道:“要不是顧忌二哥會發瘋,我會讓你今日得逞?別不吭聲,我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施一山推了推厚厚的眼鏡,仍保持沉默。
“是不是覺得,頭有點暈眩?”紫鳶冷不丁譏諷道。
“你對我做了什麼?”施一山驚悸了下。
“沒什麼,只是一種迷藥而已,你放心,它不會對你造成太大傷害,但會讓你感到頭暈目眩。”紫鳶冷冷道。
“你怎能這樣對我?”施一山質問。
“哼,那你呢?你和方筱雅害死了胖子,還想隱瞞真相,難道不該受點懲罰?”紫鳶反問。
“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施一山無奈的嘆了口氣。
“迫不得已?你為何不早點告訴二哥?你知不知道,你們的行為差點害死二哥!”紫鳶激動的喊道。
“我……我有重要任務,必須返回上海……”施一山低下頭,似乎不敢直視紫鳶的眼睛。
“是招募組織過於強大吧?所以,你選擇了逃避,選擇了沉默。”
紫鳶說著,忽然一哂,“但你並不是中了迷藥……
“你什麼意思?”施一山驚問。
紫鳶擺擺手,笑著說道:“我是說,這鏡片實在太厚了,戴久了會讓眼珠子發脹,非常不舒服。”
施一山倒吸一口涼氣,皺眉道:“你是懷疑懷疑我不是施一山?”
紫鳶眼神堅定,聲音低沉:“沒錯,你是招募組織的人,胖子應該是發現了你們的破綻,才慘遭毒手的,對吧?”
施一山立馬反駁:“你太搞笑了!我怎麼可能是招募組織的人?”
紫鳶的語氣充滿譏諷:
“或許你不知道,我走路悄無聲息的,連我二哥也難以察覺,因此我聽到了你和二哥剛剛的對話。
你更想不到的是,我也會催眠術,跟我爹比起來,所強的一點,是我擅長‘記憶植入’。
你可能不太理解,給你解釋一下。所謂的‘記憶植入’,就是將一些話植入到你的記憶中,讓你誤以為那是真實的。
比如說:別裝懂,當大尾巴狼。這句話原本是我二哥的記憶,而‘記憶攫取’這種能力,恰巧另一個人會。”
施一山反問:“如果我本就知道這件事呢?豈不說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