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堪得很啊!”
他目光一轉,又道:“久聞龍虎山的仙丹,有駐顏、強身、聚精等神效,能否請仙長賜一顆仙丹,讓草民不再蒼老下去,不然過兩年我帶拙荊出門,只怕會被人誤以為爺爺帶孫女,那就更慘了。”
他這句話還沒說完,那十多名錦衣衛校尉們,已發出如雷的笑聲,邵元節和金玄白也忍不住爾一笑,甚至連不苟言笑的車伕田三郎也破顏一笑。
田中春子“噗嗤”一聲,忍俊不住的掩口而笑,李玉娥則秀眉一揚,圓瞪杏眼,似嗔似怒的白了曹大成一眼,道:“夫君,你老不正經,胡說一通,你看看,招人笑話了吧!”
她這句話才說完,便有人答腔道:“小妹子,禰講得一點都不錯,這姓曹的就喜歡胡說一通……”
隨著話聲一落,井六月已如鬼魅一般的出現在李玉娥的身邊,笑嘻嘻的望著她。
金玄白目光一凝,正想要喝叱一番,卻聽到李玉娥道:“喲,我當是誰呢,原來井三哥……”
她輕輕的拍了拍胸脯,繼續道:“三哥,你不是出門有大半年了?怎麼突然跪到這裡來了?”
井六月道:“我剛回來,就找到了個師父,來!小妹子,我跟禰介紹一下,這位神槍霸王金大俠,是武林中的絕頂高手,也是我的記名師父。”
金玄白萬萬想不到井六月會認識李玉娥,望了邵元節一眼,只見他搖了搖頭。移轉目光,望向曹大成,只見他一臉尷尬之色,愣愣地望著井六月,縮著脖子,吭都不敢吭一聲。
李玉娥愕然的看著井六月,難以置信的道:“三哥,你的本事已經這麼大了,還要拜師學藝啊?可是,怎麼會拜金侯爺為師?”
井六月道:“學無先後,達者為師,他的武功比我高,我拜他為師有何不可?”
他聳了聳肩,道:“師父,我這個小妹子叫李玉娥,十幾年前,她帶著當時只有三歲的曹雨珊,跟隨我娘學刺繡,極得我孃的喜愛,於是後來把雨珊收為關門弟子,傳授武功,嘿嘿!不過這件事,老曹始終不知道……”
他瞄了曹大成一眼,繼續道:“我和小妹子也是各交各的,她當年認我們四兄弟為兄,縱然曹雨珊我娘收為關門徒弟,我們還是以兄妹相稱……”
曹大成在旁嘟囔了一句:“真是亂七八糟……”
他這句話雖是說得極小聲,可是井六月卻也聽得清清楚楚,立刻眼中神光一閃,盯著曹大成,道:“這姓曹的最不是東西了,我小妹子嫁給他,簡直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他鄧還不知珍惜,另外又納了兩個小妾……”
李玉娥看到井六月肆無忌憚的數落曹大成,連忙制止道:“三哥,你少說兩句行不行?
再說下去,妹子我會生氣了。”
井六月伸了下舌頭,道:“禰若是答應,弄兩罈好酒給我喝,我就不再說下去!”
李玉娥點頭道:“三哥,你放心,只要你想喝酒,隨時都可以到易牙居去喝個痛快。”
井六月一拍大腿,道:“好!就這麼說定了,過兩天我找師父一起去易牙居喝個痛快。
”
他看了看金玄白,只見這位年輕的侯爺一臉不悅之色,連忙道:“師父,你們談,我回樹下坐好,不打擾各位了。”
說著,他閃身躍回了那株大樹之下,重又盤膝坐了下來。
金玄白也沒理他,向曹大成抱了抱拳道:“曹東家、曹夫人,我和邵道長有事待辦,不陪你們了,就讓田春送你們進去。”
曹大成慌忙還了一禮,道:“侯爺請便,草民見女之後,很快理會返家,如果侯爺和國師尚有什麼吩咐,明日在得月樓再親聆教誨。”
金玄白招來田中春子,道:“田春,禰送曹東家和曹夫人進屋裡去吧!交待下人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