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此時道:
“老大,照這姓楊的說來,今天栽於我們手中的那些角色也沒有什麼靠山硬扎的,大多不怎麼樣!”
紫千豪低沉的道:
“也不能太疏忽,圖昌,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知天知地勝乃可全,這已是兵家常談了,在我們曉得這些業翹首的對頭底細之後,我們希望不會在將來另生枝節,但是,我們卻也不能完全以為他們的關係人便就此甘休,不會前來報復了,世事難料,尤以人心為最,還是留意點好!”
苟圖昌頷首道:
“老大說得是,但老大以為,在我們誅除了這些人之後,他們之中那一個的關係人會給我們再添麻煩呢?”
微微一笑,紫千豪道:
“首先,那‘禿頂鵬’田壽長是不會有問題了,這‘青面狼’楊才也大可放心,其他‘毒麻子’包昌盛、‘金刀客’範錫雄,全都是自願自跑單幫的角色,亦不必為虎,身為淮南獨輪車車伕幫的阿大‘雙斧手’潘耀志不過只是一群苦力的頭子,充其量也只是在淮南一帶下層百姓中有點名堂,發揮不了什麼效用,那‘黑心老九’不過是個本身有幾手把式的大無賴而已,更算不了什麼,將來,可能會帶給我們麻煩的還是‘雪裳四鉤’的師門‘金乙派’,其次為‘仙猴’賴向前的女兒,他女兒既是嫁給了‘武當’的俗家弟子,便等於和武當一脈有了淵源,只不知賴向前的女兒所嫁的那個武當弟子在派中有沒有力量,若他頗有影響力,便極可能前來為他岳父報仇,否則,則無足為慮,武當一脈,最是恬淡超然,若非必要,他們儘可能不與江湖同道發生爭執,這一點我是十分清楚的,那‘笑中劍’廖合在滇中的師叔不太可能千里迢迢跑來西陲替他師侄出氣,他那師叔也將會考慮到他本身的能耐問題,以一個人的力量敵對一個幫派,這是須要硬碰硬的,並非口頭上說說而名,除非廖合的師叔自認能以壓制我們,要不,他亦定將裹足不前……”吁了口氣,紫千豪道:“如今江湖道上的義氣並不少以前了,一些視死如歸,剛烈不倔的好漢已難得有,多數人全將著眼點放在本身的利害上,對自己有益無害的事情已經沒有什麼人肯做——無論那是該不該做的,全得視連不連累到自己站為行動的準則……”苟圖昌輕輕的道;“老大,那常天成呢?”
嚴肅的,紫千豪道;
“這一點你注意了,圖昌,常天成乃藏邊‘三丹救’的首腦人物之一,他這一死,‘三丹教’是絕對不肯放手的,我判斷他們一定會前來尋我們討還公道.回去之後,你得防備著了!”
點點頭,苟圖昌道:
“我會小心。”
頓了領,紫千豪又道:
“從現在開始,我們就該預先準備著應付新的敵人,不管他們會不會前來尋仇,我們都須謹慎留意,這些應該防範的可能挑釁者,包括‘武當派’、‘金乙派’、‘三丹救’,以及廖合的那個不知何人的師叔!”
苟圖昌慎重的道:
“老大放心,我全記著了。”
眨眨眼,傍邊的熊無極道:
“你太也過慮了,紫千豪,依我看‘三丹救’大約是會來啟釁的,因為他們的頭子之一斃了命,這口氣恐怕難以嚥下;其餘如‘武當派’、‘金乙派’,以及那個什麼狗屁師叔十有八成不會再生枝節,前來自討沒趣……”笑了笑,紫千豪道;“尚請熊兄賜告高見。”
舐舐嘴唇,熊無極道:
“這道理很簡單,先說‘武當派’,那‘仙猴’賴向前本人並非‘武當’門牆所屬,他只是有個女兒嫁給了武當派一個俗家弟子,算起來姓賴的固然與武當有點淵源,但這淵源卻未太也疏淡了,可以說三杆子都搭不著邊,而武當一脈素主寬厚仁恕,力持平和之道,若叫他們出馬與人火拼,除非人家燒了他的三清宮,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