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表情的樣子。
太陽背光照進來,侵染了他大半個身體。
他似乎等了一會,見我不開口,轉身就要離開。
我慌忙拉住他的衣角,悶油瓶眼角微挑,問道:“你是誰?”
我心跳慢了半拍,拖了許久說出口的話,居然有點哽咽:“起靈,跟我回家。”
【番外】
肉番之家庭主夫
因為是肉番,於是不用第一人稱了。“我”會尷尬。誒,這是顛覆吶,和主文無關,僅供圍觀取樂之用。
PS我想說我寫的好蛋疼… …!
…
杭州西泠印社
電話鈴響起的時候,王盟正在和一位主顧滔滔不絕地談一票大生意。
客人望了一眼響個不停的電話說:“有電話。”
王盟頭很疼,自從老闆帶了個小哥回來,他從店鋪夥計直接降級為了24小時保姆。王盟一狠心,甩甩手說:“別管它,顧客是上帝。”
可那電話就跟人耗上了,王盟講半句,它響三下。
“上帝”皺皺眉,“你還是先接吧,我自己看看。”
王盟無奈地挪步過去:“喂~”
聽筒一靠近耳朵就是老闆一句氣運丹田的“我cao!”
“死哪去了,現在才接!”
王盟臉一橫:“店裡忙。”
“忙P,五分鐘內打桶醬油過來,魚要糊了。”
王盟剛想回來,電話那頭隱隱約約傳來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吳邪,多放點糖。”
老闆兇狠地回道:“沒有。”
那聲音似乎近了一點:“沒糖,我吃你。”
“孃的,給你放一包,夠了沒。”
……
王盟“喂”了一聲,對面沒回音。
下一秒,石破天驚的一聲巨吼:
“靠,張起靈你他Ma摸哪!”
然後對頭清零哐啷地一陣折騰,王盟扶著額頭,又無奈地“喂”了幾句。
電話裡“嘟嘟嘟嘟……”只剩了盲音。
王盟今天又提早關了店門,去隔壁超市打了一桶醬油,又買了兩包白糖。看見味精、胡椒粉的時候,也一起順帶了一些,滿滿一袋子,踢啦著鞋子到了老闆家門口。
手剛伸到門鈴處,大門跟感應似的從裡頭開啟了。老闆衣衫不整地罵著狗ri的從裡頭衝了出來。
王盟呆呆地望著老闆,保持著要按電鈴的姿勢。
吳邪看到王盟顯然很驚訝,隨手撩了把衣領問:“你來幹嗎?”
王盟其實已經看到老闆剛剛匆忙遮了鎖骨邊的草莓印子,但他假裝沒看到的說:“打醬油的。”
吳邪目光往下移到了大袋子上,一把奪過來說:“打完了,還不滾?”
王盟點了點頭,走了,腦袋裡一群小鳥嘰嘰喳喳地叫“我老闆是斷袖。我老闆是斷袖。”
吳邪拎了袋子,重新進了屋裡。
張起靈正頂著張面癱臉躺在沙發上按電視,頻道一秒換三個,但眼睛從吳邪進來一路跟到了廚房裡。要是仔細了看,面癱臉左邊臉頰上有微微發紅的五個指印。
吳邪熄了火,“邦邦邦”地往桌上擺了碗筷,一盆紅通通的鱸魚,一盆糖醋魚,一盆清蒸魚,還有一大鍋魚頭湯。對著外頭喊;“吃飯。”
悶油瓶雙手插在口袋裡,緩步走進來,皺了皺眉,“怎麼都是魚。”
吳邪扒了一口飯,“老子只會煮魚,愛吃不吃。”
悶油瓶靠著他坐下,吳邪把椅子挪開一點。
悶油瓶沒動筷子,一手支著下巴看吳邪狼吞虎嚥。
吳邪老臉突然紅了紅,一筷子魚肉夾到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