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海咕囔著嘴,沒有理會劉宇浩的嘲弄,一個勁的埋怨道:“陳家雲好歹也是身家億萬的人,怎麼用這種金盃汽車,煩死個人了。”
幕月兒頓時感到奇怪,莞爾一笑,道:“金盃汽車怎麼了,不也是汽車嗎?”
翁海聳了聳肩,指著車門用非常誇張的語氣說道:“這也能叫汽車?太他娘地**了,底盤那麼高,害得我幾乎是爬著上去滾著下來的。”
劉宇浩癟癟嘴,道:“誰讓你長的這麼胖的,還怪人家汽車不好。”
翁海不服氣了,撅著嘴道:“我胖不胖和這車子的地盤有關係麼?”
“關係大了去了!”
劉宇浩下巴一揚,衝著翁海壞壞的笑了一下,又道:“胖子一般腿都短一截,剛好人家沒設計出你那短的一截來,你不爬誰爬?”
“噗哧。。。。。。”
幕月兒頓時忍不住掩嘴笑出聲來。
唉!這個雷人的翁大少爺,就不能不搗鼓這種讓人笑噴的事麼?
劉宇浩又好氣又好笑的搖了搖頭,輕輕點了一下油門試了一下駕駛這種汽車的感覺,可沒想到他試完以後,自己也立刻咧開嘴笑了起來。
“浩哥,你又是在笑什麼?”幕月兒問道。
劉宇浩抿抿嘴忍住笑,道:“呃,家雲兄的這輛車子還真不咋滴,十足一頭老牛拉破車。”
說完,劉宇浩還故意重重的踩了一腳油門,那金盃估計被陳家雲開了很多年了,就是不爭氣,呼哧呼哧喘了半天才一聳一聳的蹣跚著爬了出去。
住宿的酒店是翁大少爺一早就已經定好了的,回到酒店已經翁海並沒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間,而是神神叨叨的跟著劉宇浩進了他和幕月兒的套間。
劉宇浩沒好氣的瞪了翁海一眼,道:“臭小子,想找揍是不是,趕緊的給老子滾蛋。”
“別介啊劉哥!”
翁海嘿嘿乾笑幾聲,道:“我有眼色著呢,只不過想讓你幫我看樣東西,看完了我就馬上回去。”
“看東西?什麼東西?”
劉宇浩愣了一下,他今天好像沒看到翁海也買了什麼物件的呀,怎麼這會子翁海要自己幫他看東西了。
翁海笑了笑,從口袋裡拿出一個血紅色的手串來交到劉宇浩的手中,說道:“剛才你只顧得接電話去了,我在那也是閒得慌,出去逛了一會買了根琥珀手串。”
劉宇浩眯起眼睛仔細看起手中的那紅通通的琥珀手串起來。
通俗地說,琥珀就是一種植物的樹脂,近似於我們常說的“松香”,是由植物在一定的溫度下,當然一般溫度偏高才能促使其分泌出一種粘稠狀或凝膠狀的液態分泌物,分泌物經長期掩埋漸漸失去揮發的成分,再經氧化、固結逐漸形成為樹脂化石。
看起來這類化石沒有岩石類的石質感,但它也經歷了百萬甚至千萬年的地下埋藏,經歷了形成化石的一切過程。
而且琥珀還是全世界最古老又最饒富趣味的飾物寶石。古時候在歐洲,琥珀與金、銀一樣貴重,只有皇室才能擁有。它是用來交換貨物的錢幣、祭神的供品,也用來製作皇室珠寶與廟堂聖器。
人們相信除了美觀外,佩帶琥珀有辟邪保身的功能,國人認為,燃燒琥珀香末的芬芳氣味有定神靜心的作用,羅馬人則直接拿來作成香料。
劉宇浩先是用肉眼端詳了一番,然後又釋放出異能對翁海買的那串血珀進行了甄別,儘管那串血珀色如蜜,光如蠟,但最後劉宇浩還是搖了搖頭。
“怎麼了劉哥,這血珀有問題嗎?”翁海撓撓頭問道。
劉宇浩淡淡一笑,道:“你這是多少錢買的?”
翁海嘿嘿一笑,道:“也不貴,就三千塊錢,看著好看就買來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