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家的玩意!”
劉宇浩冷冷的瞪了翁海一眼,沒好氣的把他臭罵了一句。
“呃。。。。。。”翁海頓時滿臉羞紅,神色尷尬的瞥了劉宇浩一眼,道:“很假嗎劉哥?”
劉宇浩苦笑著搖了搖頭,輕聲對幕月兒說道:”月兒,去幫我找服務員要點食鹽去。“幕月兒溫柔的點點頭,折身出了房間,不一會的功夫就把劉宇浩要的食鹽給拿回來了。
劉宇浩將食鹽倒了一些在手邊的一個玻璃杯子裡並在杯子中注滿了水,這才將翁海買來的那串血珀丟了進去,道:“看到什麼了沒有?”
翁海滿眼都是小星星,感覺劉宇浩這樣做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杯子上層是鹽水,下面是那血珀。”
劉宇浩笑道:“屁的血珀,如果是真的血珀,在這種一比四的飽和鹽水中,琥珀會自己慢慢的浮上來,這他娘就是一朔料珠子。”
翁海撓了撓頭,頓時語塞:“呃。。。。。。”
劉宇浩又將那朔料珠子從飽和鹽水中撈了出來在布藝沙發上使勁的搓了幾下遞給翁海,道:“你以後記住,琥珀在摩擦時有一點很淡的松香味,如果還不能確定的話就點把火燒一下,那時散發出的松香味更濃,你聞聞你手裡的那個味,快趕上狐臭了都。”
翁海被劉宇浩逗得笑了起來,道:“劉哥,難不成我以後買了琥珀都燒一下嗎?”
劉宇浩沒好氣的丟給翁海一對大白衛生丸子,促狹的道:“反正你錢多的花不出去,燒就燒了唄。”
翁海舉手投降,道:“得,算我什麼都沒說,你不就是嫌我在這礙了你和嫂子的好事麼,我走還不行麼?”
劉宇浩笑罵道:“滾,有多遠就滾多遠去!”
翁海把那串正宗的朔料珠子丟進垃圾桶裡呵呵笑著出去了。
************吃晚飯的時候幕月兒接到一個電話,等結束通話電話以後,月兒的神情就有些黯淡了下來。
劉宇浩當時因為翁海在場也沒好去問具體是什麼情況,等回到房間以後才知道,原來幕月兒明天一大早就必須回京城去了,有一筆善款需要幕月兒親自在場人家才肯捐贈。
“月兒,明天一定要走麼?”
劉宇浩像是在撫摸自己心愛的那些玉石一般將幕月兒溫潤如玉的軀體蜷縮在自己懷中,大手在女人身體上逡巡,從臀瓣到小腹,從豐胸到圓肩,光潔細膩,煞是可人。
“我哪捨得離開你,但具體情況你都聽到了的,那可是一百萬的捐款呢。”
幕月兒早就動了情,不僅身子弓的像一隻小蝦,嬌嫩的肌膚更是紅的要滴出血來了,嚶嚀一聲好不容易才從劉宇浩的懷中掙扎了出來,露出水汪汪的大眼睛嬌喘吁吁的說著。
劉宇浩淡淡的笑了一下,道:“月兒,今天那個藍色妖姬你喜歡嗎?”
“嗯,我喜歡藍色的。。。。。。”
幕月兒那漂亮的鵝蛋臉已經貼了過來,一雙眸子在幽暗的房間裡,竟也如同寶玉般閃爍著迷人的晶瑩色彩。
劉宇浩颳了一下幕月兒的小鼻子,道:“那半塊純湖藍色的璞玉的是我專門留給你的,等有時間了就給你從上到下制一整套出來。”
月兒先是笑容僵了一下,隨即便撅著嘴巴湊了過來,兩片溫軟潮溼的薄唇粘在劉宇浩的嘴巴上,再不分開。
劉宇浩不禁啞然失笑,想伸手逗逗幕月兒,誰知道幕月兒卻俏皮的將頭向後一仰,將一根柔嫩的食指豎在他唇上,正色道:“浩哥,不許你笑話我。”
“哪有,我從來可都沒笑話過咱家月兒的。”劉宇浩呵呵笑道。
“嗯,我知道浩哥對我是最好的了。”
幕月兒歪著腦袋,樣子極為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