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記得當時查芷瑜認真擦拭了這個東西,並且說要丟掉,但是,拋開它為什麼會出現在乾家大宅不說,這似乎被人故意留下的痕跡,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詢問的眼光望向已經淚流滿面的查芷瑜。
“安庭,你不要怪我,”查芷瑜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哭腔越來越嚴重,“我不過是想讓你不要離開我。”
於是,她決定,用愛綁架這個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落下帷幕
安庭感覺自己的大腦就像是宕機了的劣質計算機,藍色畫面,黑屏,卻無法重啟。
看著跪倒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女子,啞口無言,他一直以為查芷瑜不過是一個胸大無腦的女人,借她的手殺了乾齊聲,然後成為乾家女婿的他,憑藉過人的經商手段,取代乾齊聲的位置指日可待,再然後,推倒乾齊聲,把整個長風納入自己的麾下。
原本是這樣完美無缺的計劃,最終還是毀在了這個蠢女人的手上。
“你居然給我設下這樣一個陷阱,以此為證據套牢我,威脅我,你以為你逃的開干係嗎?那安眠藥還不是你親手灌進乾齊聲的嘴裡!”他紅著眼,像一隻發怒的野獸,嘶吼的對查芷瑜說道。
喬初初站在一旁,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渾身陣陣發涼,也就沒有耐心給他們互相指責的機會,冷聲打斷到,“就算沒有這個零件,我照樣可以查處你,根據查芷瑜的口供,案發當日,你晚上七點結束會議,兩個人就一起吃了晚飯,之後各自回家。我派人侵入了你家的和乾家的監控系統,卻發現你們回家的時間是在凌晨一點鐘,也就是說,你們在撒謊。”
“你憑什麼隨便侵入我們的住宅監控,誰給你的權利!”查芷瑜恨恨的叫嚷。
“哼,憑什麼?”喬初初睥睨的看了她一眼,“你一個殺人犯在這裡跟我提什麼權利,你們所有的權益已經在犯罪的那一刻被法律剝奪了。”
整個案件,就是一場鬧劇,一家人相互包庇,相互利用,一個為愛衝昏頭腦,一個利用愛人滿足一己私慾,喬初初無奈搖頭,“現在,這個零件是最有力的證據,”說著,她掏出自己衣兜裡的錄音筆,“還有錄音為證,你們剛才已經承認,安眠藥是你們親手灌倒乾齊聲的嘴裡,沒有翻盤的餘地了。”
安庭看著眼前這個毫不留情戳穿一切的女人,那麼自信滿滿,和自己的失魂落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旁已經毫無形象的查玉瀾顯然不能袖手旁觀,繼續高聲請求著乾俊一,“俊一,我求你放過我的女兒吧,我願意承擔一切,我早就知道這件事情還試圖混淆是非,我有罪,我願意用我這條老命來解你心頭之恨,我求你放過我的女兒好不好?”
查芷瑜一聽見自己的媽媽這麼說,悔恨的淚水奪眶而出,她很早就後悔了,在齊聲失去呼吸的那一瞬間,她就後悔自己犯了這樣的滔天大罪,現在,難道還要讓自己的母親放下尊嚴,替自己贖罪嗎?
不可以!
“我今天叫你一聲哥哥,是我對不起你們,你放過我媽,冤有頭債有主,我做的事情我自己承擔,但是,你也不能放過他!”查芷瑜痛苦的說道,手卻指向了安庭的位置。
臉色煞白的他很想破口大罵這個女人,卻沒有了力氣,他毅然的轉身,想要離開這間宅子,卻不想喬初初冷冰冰的說道,“我早就報了警,別墅外面都是我們的人,你逃不走的。”
安庭覺得自己聰明一世。
卻終究輸給了自己的貪念。
喬初初把手裡的錄音筆交到乾俊一手裡,語重心長的說道,“我這人也沒有什麼大義凜然的正義感,我認真查案揭露真相,我心裡明白就好,說白了,這件案子比起殺人案更像是你們的家事,現在真正的兇手和願意承擔一切的替罪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