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患者有突發狀況。
那麼這個時候薛義森急急忙忙趕去的地方多半就是手術室了。
風千韻起身,對著身邊的唐澤說道:“我們跟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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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義森速度很快,直接去換了衣服,消毒,做一切手術之前的準備。
換上了綠色的手術服戴上了口罩的薛義森在助手的陪同下一起進去為患者做手術。
風千韻和唐澤來到了手術室的外面,病患的家屬在哭,從那些人的對話中風千韻大概知道那個被緊急送進去的病患是出了車禍,情況危急,所以由博愛醫院最權威的外科醫生薛義森親自操刀。
手術室的燈一直亮著,病患的家人在外面焦急地等待著,風千韻也跟他們一起等,她今天是來找薛義森談生意的,生意沒有談成,她沒道理就這麼離開。
手術有些漫長,風千韻等了一個多小時才等到手術室的紅燈滅掉。
薛義森從手術室裡出來。
“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家屬急切地追問薛義森。
“手術很成功,但是患者依舊沒有脫離危險,車禍中有護欄刺穿了他的脾臟和肺臟,他的脾臟和肺臟受損嚴重,現在護欄鋼條已經取出來了,我們能做的都已經做了。”
薛義森摘掉口罩苗疆病患的真實情況告訴他的家屬。
家屬聞言當場就哭了起來。
薛義森這種情況已經見過很多了,至少已經不會有太多的表情了。
他正打算離開,看見風千韻正盯著他看。
“你還沒有走嗎?”薛義森以為風千韻已經走掉了。
“我們的生意還沒有談完不是麼?”風千韻指了指薛義森身上的衣服,“等你換好衣服,我們繼續。”
薛義森想,這丫頭似乎比他預想中的有毅力一些。
薛義森花了一點時間換好衣服,然後約風千韻在博愛醫院樓下的咖啡廳裡面聊天。
“怎麼?過了一個多小時,你是想好了要怎麼說服我了嗎?”薛義森對風千韻的態度挺好的,只是談到公事的時候依舊是一副不留情面的模樣。
“薛伯伯要的無非是讓我證明一下自己的實力,這一點我想我可以做到。”風千韻回答道,她很清楚現在阻礙她和薛義森之間的“生意”的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
“哦?你好像很有自信的樣子,那麼,你打算要怎麼向我證明你的實力呢?”薛義森倒是有幾分期待,這丫頭比他兒子還要有自信的樣子。
“我如果沒有自信的話,今天也就不會來找薛伯伯您談生意了,薛伯伯您這麼精明的人,是不會跟人談沒有把握的生意的不是麼?”風千韻笑道。
“你這算是誇獎我麼?雖然這話挺中聽的,但是你誇我也沒有用,在公事上面我是不吃這一套的。”
“呵呵,薛伯伯剛才做的那個手術好像挺複雜的。”風千韻評價道,那個病人被從手術室裡面推出來的時候風千韻打量過,車禍很嚴重,病人身體受到嚴重的創傷,多處骨頭斷裂,脾臟肺臟還有胃等器官都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傷害,頭部也有明顯的撞擊。
要給受到多處創傷的患者動手術難度是很高,對某一部位進行手術的時候,其他部位的負荷會加重,如果多處受傷,手術的難度會大幅度提升。
像這樣的手術不是像薛義森這樣的經驗老道的醫生是做不來的。
“的確是挺複雜的。〃 ”薛義森微笑著回答,等著風千韻繼續往下說,她想說的應該不只是手術很複雜而已。
“但是那名病患的存活率卻不高,即使僥倖活下來了,也不見得能甦醒。剛才薛伯伯只和病患的家屬說了病患內臟的事情,似乎沒有說他頭部的問題,他顱內有淤血,但是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不適合將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