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取出來,再這麼下去,即使他萬分幸運地活下來了,由於取出淤血不及時,他的大腦神經也會受到影響。”
風千韻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薛義森的表情有了變化,如果前面的話薛義森可以當做那是風千韻在奉承他的話,那麼現在,是風千韻展現她自己的本事的時候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你應該沒有時間去檢查那個病患,同樣的,我們醫院的工作人員也不會將病患的資料透露給你一個外人才對。”薛義森有些好奇風千韻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薛伯伯不用奇怪為什麼我能知道,因為我能知道這些恰恰說明了我有資格坐在這裡和薛伯伯你談生意,薛伯伯您說對嗎?”風千韻笑盈盈問道。
“呵呵……”薛義森聞言笑開了,“對,你說得有道理,的確是這樣。不過光是知道這些似乎還不足以說服我什麼。”
“如果我能讓那名病患的存活率從不到百分之五提高到百分之九十以上呢?”
風千韻的臉上洋溢著自信。
薛義森不由地楞了一下,她的自信是從哪裡來的?
“丫頭,不是薛伯伯看低你,但是你剛剛說出來的話確實有些大了。”薛義森很坦白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風千韻點點頭,“我知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可以拿事實來說明的,等我拿出了事實來證明我說的話的時候薛伯伯不就可以知道我說的話是不是大了?”
風千韻是那樣的自信,讓薛義森有些懵。
“你的意思是,你想要接手嘗試治療那位病患?你要知道,病患的存活率也許還不到百分之十,但他還是有存活的機會,如果因為你的錯誤導致病患直接死亡,那麼你就是殺人兇手,這樣的罪名你揹負得起我博愛醫院也不見得揹負得起。”
薛義森不是不給風千韻這個嘗試的機會,而是事情攸關人命。
薛義森的擔憂是完全合理的,如果對方已經死了,那讓風千韻試試也就沒什麼了,但病患現在是病危,不代表就一定會死,存活率低也不是完全沒有恢復的可能的。
所以即便風千韻有這個本事,在薛義森不信任的情況下,也是不會給風千韻試驗的機會的。
薛義森本以為他這麼一說風千韻就沒有辦法了,他倒不是有意要為難風千韻,事實就是如此,不管是身為院長還是身為醫生都要對自己的病患負責,不能讓一個他不瞭解的人隨便對病患進行實驗,一旦出了事情誰都負不起這個責任。
“薛伯伯,您可能不太瞭解我,我這個人不太守規矩,不太按照牌理出牌,也不是個會聽話的人!”風千韻衝著薛義森露出了一個美麗大方的笑容,露出了她潔白的牙齒。
薛義森微愣,不明白風千韻的意思,但隱隱有了不太好的預感。
“唐澤,給我攔著薛伯伯,十分鐘以後再放行。”風千韻對著站在她身側擔任著保鏢的唐澤說道,然後自己起身離開,她這是要去病患的房間做她準備做的事情。
“你!”意識到風千韻想要做什麼的薛義森連忙起來,他得阻止風千韻!
唐澤一個閃身攔在了薛義森的面前,就像一尊銅像一樣嚴格執行風千韻留給他的命令,“對不起薛院長,我的老闆要求你十分鐘以後再上去。”
“胡鬧!”薛義森有些生氣,“你給我讓開,不能這樣由著她胡來!”
“很抱歉薛院長,我只聽從我老闆的命令。”唐澤面無表情地回答薛義森,依舊擋在薛義森的面前,一點要讓開的意思都沒有。
“如果出了人命,她便是殺人兇手,是要負刑事責任的,即使是這樣也沒有關係嗎?”薛義森板起臉衝唐澤說道。
“我相信我老闆的能力,她說可以就一定可以。”唐澤絲毫不為薛義森的話所動,心裡對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