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
“怎麼又不專心?”紫陽望著她筆下畫得一團糟的驅邪符,眉頭緊皺,似是不高興。
“他們倆,近來關係好像不錯?”臻臻不敢說自己害怕這兩人,更害怕這倆人湊一塊兒。
“怕什麼。”紫陽一眼看穿她心思,站她身後,握緊她執筆的手,“有我在呢。”
換了張新紙,筆走龍蛇,龍飛鳳舞,一氣呵成。
鬆開她手,紫陽拿起符咒仔細端詳,而後滿意點頭。
“這張畫的不錯,今日不罰你了,符課就到這,你找蘇夢白玩耍去吧。”
他放水總這麼明顯,臻臻看了不知多少次,還是忍不住笑出聲。
聽見她笑,紫陽也不由得勾唇角:“捨不得走?”
“是,也不是。”臻臻看了看自己的手,被他握過的手還溫熱,“道長近來,似乎變了許多?”
說不上來具體哪裡變了。
但總覺得,和以前,相差甚遠。
“不算變了。”紫陽淡淡道,“只是想通了一些事,也想替自己爭一爭罷了。”
“爭什麼?”臻臻茫然。
紫陽看著她,沒說話。
臻臻更茫然了。
紫陽對她,不想總是說教,也就不提這個。
見她不走,索性把筆塞她手中,又握了她的手,在白紙上寫:
願與卿卿結秦晉之好
窗外,結界隔絕圓曦視線。
但隔絕不了清風詭計多端的秘術。
見著兩人親密無間樣子,清風醋意和怒火幾乎要把理智掐死。
忍了許久,悉數全按下去。
清風轉頭,笑問圓曦:“大師想不想,玩點兒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