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堵住了他的嘴,同時一隻手覆上了他雙腿間的那團。
汪昊延揉弄著簡辛,等簡辛有了感覺就加重力度,帶著紋路的指腹來回摩擦著頂部,簡辛青澀的身體不住顫抖,然後釋放在汪昊延掌心。
“寶貝兒,想把第一次給你。”
汪昊延說完就把滿手的液體伸到簡辛後面,託著簡辛的屁股把人微微抱起來,簡辛攀著汪昊延的肩膀,慌張地接受汪昊延的觸碰。
從沒被碰過的地方太過緊緻,汪昊延試著推進一根手指就已經十分艱難,他親親簡辛的耳朵問:“疼不疼?”
簡辛很疼,卻違心地搖搖頭。
隨著手指的增加疼痛越來越難以忍受,簡辛眼眶已經又潮又紅,在他快受不住的時候,汪昊延一下子抽出了手指。
他感受到汪昊延的東西抵著他的屁股,他試著放鬆,咬住了汪昊延的肩膀。
後面完全被撐開,簡辛已經痛到麻木了,汪昊延緊緊地抱著他,進行著他們的第一次溫存。腺體被刺激,簡辛顫抖了一下,汪昊延快速頂弄著他,最後抽出釋放在外面。
汪昊延喘息了片刻,然後輕輕吻去簡辛的眼淚,再澆下一盆冷水。
“簡辛,明天我就要去拍戲了,可能考試那天才能見了。”
簡辛被吻去眼淚的臉上又流下兩行新的,他鬆開手,穿好自己的褲子,沒有表情地說:“原來大家說的都是真的,只有我白痴。”
“一直沒有告訴你,是我不好。”汪昊延整理好,又忍不住親了親他:“你呢?要和我說什麼事兒?”
“沒……什麼。”
想告訴你,我最近每天自己回家,很孤單。
爸媽還是離婚了,我很傷心。
我們的事情我爸媽都知道了,要讓我走。
原來你的話有的是不算數的,哪怕你喜歡我。
家裡只剩下辛卉,簡辛放下書包到餐桌旁坐下吃飯,他整個下身都很疼,疼出了一身冷汗。
辛卉不發一言,她一夜之間憔悴了很多,她愛簡辛,但是她也接受不了簡辛的事兒,所以她寧願把簡辛送走也不想讓簡辛繼續犯錯。
簡辛吃完飯說:“媽,我同意跟我爸走。”
手機已經發燙,簡辛窩在被子裡無聲地哭,分不清枕頭是被水還是眼淚弄溼的,汪昊延在那頭久久沉默著,無從安慰。
他終於明白了簡辛的話是什麼意思,或者說他終於想起了自己說的話。一起考個大學,一起逃個課,一起畢個業,一起買個房,再一起睡個覺。
他說的話,有的是真心,有的是哄他開心,他以為他會分辨,但他卻每句都當了真。
第17章 早就有主了
汪昊延在車裡坐了一整夜,睜眼到天明。
小區門口有個老婆婆擺攤兒賣煎餅,因為時間太早還沒有人排隊。簡辛以前經常為了吃個煎餅而踩著點兒到校,早讀的時候還要偷著吸溜幾口豆漿。
“做兩套,都不要蔥不要辣。”汪昊延兜著外套帽子,臉上掛著兩個黑眼圈,看上去格外頹廢。
老婆婆說:“剛下夜班兒吧,好像沒見過你,是住這片兒嗎?”
汪昊延衝老婆婆笑了笑,沒回答,問:“生意還可以嗎?這會兒好像人不多。”
老婆婆答:“週六日都起得晚,我收攤兒也晚。”
做好拎到手裡,汪昊延看見車子上的保溫箱子,“這是豆漿麼?加糖的。”
辛卉老早就醒了,醒後就安靜地望著天花板,她的床頭燈上掛著一串風鈴,方便她叫人,快九點了簡辛還沒有動靜,辛卉晃動風鈴發出了不小的聲音。
簡辛困得眼皮像黏上了,身體也像黏在了床上。他的意識已經清醒,但就是困得想繼續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