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的聲音:“我的大小姐你扶穩了啊,讓你少喝點偏不聽,現在知道難受了吧……喂,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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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結束通話那電話的,他沉穩多年的情緒在那一刻像火山一樣,隱隱要爆發。
而他依舊壓著這股爆火,給自己定了明早最早飛去海城的航班。
只是一夜失眠的天亮,終於打車去了機場時,接到她打來的電話,說後天回北市。
“昨晚你給我電話了?”
“嗯。”
“是盛灝接的?”
秦墨沒有說話,周夢岑感覺到氣氛有些壓抑,連忙解釋。
“我們去參加了一個宴會,他……”
“他喜歡你。”
秦墨冷冷打斷她。
周夢岑無言以對,她甚至不知該怎麼跟他解釋自己跟盛灝的關係,因為這些天,她有更頭疼的事情。
“周夢岑,你究竟知不知道,愛一個人的首要條件是忠貞,與其他覬覦你的男性保持距離。”
“秦墨,等我回去再跟你解釋,好不好?”
也許,等周氏集團的危機解決,她該好好坦白自己的身份了。
秦墨沒有再說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後來兩天,他們沒有再聯絡,就像普通情侶一樣陷入冷戰。
周夢岑雖然覺得難過,但心中更擔憂的是自家公司的巨大虧空。
然後便是今晚,她從酒局回來。
事
情雖然有所轉機,但周夢岑心裡仍舊不太踏實,總覺得有大事要發生,她想自己力所能及承擔一些責任,幫父親分擔,卻又覺得自己的力量很渺小。
杯水車薪。
她第一次見識到商場如戰場,冷漠無情和爾虞我詐,好像是她一個女人很難應付的。
她有許多話想跟秦墨傾訴,只是這些事情,即便告訴他,也是徒增他的煩惱
她不想說,這兩日在那些酒局上受了些冷言冷語。
只是此刻被秦墨抱在懷裡親吻,忽然覺得委屈起來,想要他更多的親吻和擁抱,好像唯有如此,才能安心。
周夢岑覺得,那酒應該是後勁十足。
秦墨用鼻子懲罰她的時候,她直接張唇咬了過去,落在他下顎,繼而沿路咬到唇瓣,同時伸手抱住他的脖頸,將身子貼了上去。
“秦墨。()”
生日快樂。?[(()”
“禮物是我。”
她覺得,比起言語的蒼白解釋,行動是最有誠意的表示。
秦墨身子猛然一顫:“……你醉了。”
周夢岑笑著沒有說話。
她伸手,一把拉住他的手,放在心口。
那裡,心跳快得不尋常。
片刻,秦墨沉沉壓了下來。
周夢岑整個身子陷入沙發,被他的氣息包-裹著,甚至感覺不到一絲冷空氣流動。
而積壓多日的嫉妒,早已令秦墨髮-狂,他脫下她的西裝外套,裡面那件抹-胸禮服此刻在明亮的燈光下更加耀眼,勾勒出她的完美曲-線。
雪白的肌膚、性-感的鎖骨,清冷的體香……
胸前那枚印記尤為明顯。
是他剛在門口留下的。
可一想到她穿成這樣,跟那人一起,待了那樣久,他就覺得不夠。
一個吻-痕遠遠不夠。
修指摸索到後背的隱形拉鍊,他一邊吻著一邊問。
“周夢岑,他有沒有這樣親過你?”
周夢岑搖頭,想說除了他,沒有人敢近她半分。
秦墨笑了一聲,手指靈活。
直至霧散峰巒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