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苦禪,還不如殺了他更靠譜。
傅寒雨道:“不行,這一次他無法逃避,只有面對。或死,或生。”
他對著傅殘道:“記住空樓主的話,我相信,我們還有機會再見面的,傅殘,下一次見面,我一定給你一個驚喜。”
“驚喜?這年頭還能有什麼驚喜?”
傅寒雨笑道:“我做媒,把洛惜嫁給你如何?”
傅殘心中一喜,面色卻是不變,道:“洛慎那老頭能同意?”
傅寒雨大聲笑道:“你以為你還是三年前的你嗎?你現在是江湖絕頂的宗師劍客,宗師之中難逢敵手的存在,而且你真實身份還是傅寒風的兒子,你若娶了洛惜,他洛慎做夢都能笑醒。”
傅殘摸了摸頭,嘿嘿一笑,道:“原來我已經這麼牛了啊!哈哈!所謂驚喜,不止是這個吧?”
“當然還有,但現在卻不能給你講。”
“好!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一定!”
傅殘伸出手去,兩人的手,就這麼死死握在了一起。這是家人的親情,也是朋友的友情。
傅寒雨走了,帶走了大風堂所有的人,帶走了傅白景,洛捭橫和洛惜。
小丫頭臨走前沒見到自己,一定很難過吧!
好好在西南待著,也就那邊安全一點了。
擊殺火藥庫守衛宗師,點燃火藥庫,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傅白景和洛捭橫身受重傷,而嚴松,卻回不來了。
兩個不到宗師的年輕人活了下來,而一個宗師巔峰的強者死了,想也能想到,他是為了保護兩個年輕人。
畢竟年輕一輩,才是江湖的希望啊!想到這裡,傅殘深深嘆了口氣。
清歌看著傅殘,靜靜道:“你真的不願意嗎?”
傅殘攤手道:“你也聽見了,要討老婆的!出家了怎麼討老婆?你方丈大師給我 特權嗎?”
“不會。”
“那不就得了。”
“但至少能活下去。”
“我可以做到!”
清歌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沒人能在奇士府和江湖的雙重追殺下活下去。”
傅殘伸了個懶腰,忽然道:“你在擔心我?”
清歌眉頭一皺,道:“什麼意思?”
傅殘雙眼微眯,緩緩靠近,道:“你。。。。。。是不是動了凡心了?”
清歌臉色不變,淡然道:“你對自己這麼有信心?”
傅殘頓時一頹,無奈道:“沒有。”
清歌看著遠處,忽然道:“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很難得來一趟,為什麼不走一走?”
“好想法!”傅殘道:“方丈大師,請!”
清歌臉色有些不自然,一邊走著,一邊皺眉道:“為什麼不叫清歌?”
傅殘嘿嘿一笑,道:“方丈大師聽起來,更刺激!”
“清歌豈非更好聽?”
傅殘大笑道:“這個奧秘你就不懂了,以後我好好教你。”
“嗯,好。”
西湖如杭州之眉,自是繁華美麗,於岸上望去,只見紅日在上,綠水在下,日照綠水,水映紅日,波光粼粼,交相輝映,實在是人間奇景。
楊柳岸邊,遊人才子佇立,往來作畫,描繪山水朦朧,水光瀲灩,吟詩作對,醉酒當歌。
蘇堤之上,斷橋殘邊,無數遊人逗留,花衣月裳,著裝豔麗,嬉笑打鬧,賞景賞湖。
西湖之中,那一艘艘畫舫漂泊,一座座小船盪漾,畫舫之中,有才子才女吟詩作對,有名伶憂人低聲淺唱。小船之上,蓮娃清歌,唱著那民俗小調,聲音清脆悅然。
一片繁華,勃勃生機。
只有置身於這種畫面,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