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很容易就聽出蘇挽是避重就輕,隱瞞了部分過往。她不願意強迫蘇挽,轉頭將話題帶到了自己身上。
“當時天崩地裂,”珍珠見蘇挽一旁偷笑,假意發怒打了她一下,“不許笑!那時候什麼都不懂,哪知道是炸彈飛機爆炸造成的,心裡怕極了,也摔得頭暈眼花,真以為自己死定了,後來多虧了文崢和郭海把們救出來。”
提起臨安大橋上的連環爆炸,珍珠仍是心有餘悸,“等們從火車裡爬出來,才知道雲曉受了重傷,餘師傅也被煤堆壓壞了腿,最讓擔心的是掉下了大橋。郭海說他親眼看著從視窗摔出去,怕是沒有活路了。”
蘇挽笑了笑,聽別推斷自己的生死,這種感覺,還真奇妙。
“文崢不相信郭海的話,又怕後面有追兵,只得帶著們藏進山裡。”珍珠說到這,小心地看了看蘇挽的臉色,“不過文崢曾經出去過一整夜,他自己沒說,郭海卻說他是去找的。”
“是麼。”蘇挽這次笑不出來了,“們山裡安全嗎,有沒有遇到危險。”
“怎麼沒有,文崢帶著們躲過了兩次圍捕,因為沒辦法,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