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手關了燈,鑽進被裡。吳玉涵拉了拉被子,身體挪動了一下,靠近梁博文,問:“姐,你能告訴我,什麼才是真正的愛情麼?”透過窗外路燈,房內還有朦朧亮。梁博文說:“小小年紀,問那麼多和學習無關的事情,幹嘛呢?”迴轉身,輕聲說:“下次不要再問了。還有剛才的事情,下不為例。”心有一陣疼,象讓什麼揪著。吳玉涵說:“姐,你不回答我的問題,是不是也並不懂得什麼才是愛情呀?我都看過了,你允許看一次,還有什麼可以說,和不可以問的!現在讀中學的學生都有的在談戀愛了。可是,我就是不懂,什麼才是愛情。難道愛情真讓人那麼嚮往,還冒著開除出校的危險?”話似嘀咕,可是話意並不模糊。梁博文回:“我上學的時候,還真就不明白什麼是戀愛。當然,提到愛情,更是不懂。當別人在說誰和誰在談戀愛的時候,我總覺得會懵。”處在話裡和事裡,現在仍舊是如同身在山中,並不知山中景象的情形。她想法單純,簡單到也許冰化了就是水,只是一種形態。學生和學生之間,就應該有話可說。並不在於男同學和女同學只要相距近,出現在某些情景下,就得擺條會出現在桌上的分界線。吳玉涵聽過,笑著說:“原來是這樣啊!姐,我覺得還是哥說得話最正確。你在很多時候,腦袋就是木頭做的。”覺得愛情有些滑稽。梁博文聽後一怔,問:“我怎麼從來沒聽哥這麼說過呢?”想想也笑了起來。吳玉涵說:“在一個天生的木頭跟前,就是說了也不會聽得懂。我說這話,只是直接了一些。”本來梁博峻對愛情,也相似不開通。梁博文嘆息著:“好了,好了,接受你的教訓。我可得睡覺了。明天還要上班呢!”閉起眼睛,身體全縮排被裡。吳玉涵說:“好啊,睡了。”沒再說話。梁博文閉著眼睛,眼前是雪花在夜裡,輕盈飛舞。雪景在燈光亮處,有雙雙戀人相擁漫步,訴說著愛情。雪花象個個音符躍動出樂章,人們隨著雪花飛揚,心情都沉浸輕歌曼舞。她這樣想著想著,居然睡著了。
梁家慧回到家裡,推開梁博文臥室的門,看到梁博文和吳玉涵已經睡了。她靠近床,藉著窗外燈光,把被子給她們蓋了蓋。然後,走出臥室,關起門。出門時,不小心碰到門上風鈴,一串清脆鈴聲響起,感覺從遙遠地方傳來,絲絲繞繞飄浮在寧靜房間。梁家慧站在門外,想:“這幾年的生活,在回想起來時,怎麼覺得才有些走進風鈴傳來的樂音呢?聽著,可以讓人置身在一片寧靜的開滿鮮花,飄著香氣的空間,應該是多好呢!”抬手看了看腕上表,時間近午夜。她邁步走進臥室,看著床邊電話,呆呆望。她想到下午電話裡傳來梁家志的話,希望她好好工作,不要為他的事情分神。如果這樣,梁家志的心裡更會增加負擔。她想到這些話,想到一直用言行來說服她的梁家志,有做為妹妹相對哥哥會出生出的愧疚,不自覺得油然而生。她輕輕嘆息,轉身看著臥室桌上,擺著的全家福,眼睛溼潤了。梁家慧心懷對家人的想,關了燈,靜靜地躺到了床上。她左思右想,徘徊不出思緒,直到視窗露出暗淡光影,都無法入睡。
早上,梁博文醒來,看了看時間,急忙叫醒吳玉涵。吳玉涵打著哈欠,說:“天還這麼暗。我還困著呢!”翻個身,閉起眼,還想再睡。梁博文說:“下輩子,你乾脆做豬算了。不然呀,就趕緊起床。”說完,笑了起來。梁家慧推門走進來,說:“兩隻可愛的小豬,你們都應該起床了。再睡,就得捱餓了。”走到床前,輕輕拍了拍吳玉涵。吳玉涵從被裡伸出胳膊,隨後胳膊無力的落到被上。梁博文說:“姑姑,您昨晚回來的遲,也不能多休息。要是困了,到中午再補上吧!”輕聲說完,穿好外套,走出了臥室。吳玉涵坐起身,看到梁家慧也低頭走出了臥室。
梁博文坐到餐桌前,準備吃早餐。吳玉涵腳步匆匆走進餐廳,也坐了下來。梁博文喝完面前一碗稀飯,站起身,說:“我還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