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風微愣,越國國師亦竹已經死了?難怪暗網來報,亦竹和一個女子到了帝都,隔天就消失不見。
越國皇帝聽說亦竹回帝都,第二天便派太監到國師府請亦竹進宮,可國師府空無一人。
而且帝都又出現吸血鬼,殺害並吸乾了一個普通百姓的血,搞得人心惶惶。
不過已經抓到兇手,那個吸血鬼是一個沒有臉的怪物。
“那是你自己的事,與尊主和血竹殿無關,送客。”
暗風瞳孔微縮,捏著定情玉佩,無情地說道。
心裡暗暗猜測道,莫非那個沒有臉的怪物就是越國的國師亦竹?
難怪自從亦竹來到帝都,每個月必發生一兩起命案,亦竹居然還忽悠越國皇帝,舉辦祭祀大典。
不過就算亦竹是假的,可楠溪對尊主的傷害是真的,他不會同情楠溪,不會給傷害尊主的人好臉色。
楠溪既然選擇了亦竹,就應該料到會有今天的結局。
“姑娘,這邊請。”
守在門外的血竹殿成員,立刻走了進來,面無表情地說道。
楠溪一愣,看向一臉無情的暗風,心裡明白暗風是不會幫忙的,再待下去只會讓人更加生厭。
“是我打擾了,不過麻煩將玉佩還我。”
楠溪剛要離開書房,轉眼看向暗風手上的定情玉佩,輕聲地說道。
這定情玉佩是言笙送給她的,楠溪一直戴在身上,從不離身。
找師父這些天,她就算沒有銀子住客棧,沒有銀子吃飯,也捨不得將定情玉佩當了。
她身上戴的首飾已經全部拿去當鋪當了,唯獨留下言笙送給她的月白衣裙和定情玉佩。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楠溪便會看向定情玉佩,默默地思念言笙。
“玉佩不是你的,你也不配再戴著。”
暗風冷冷地看了楠溪一眼,寒聲地說道,這玉佩是尊主送給楠溪的定情信物。
但現在尊主和楠溪已經沒有半點關係,這玉佩自然也不屬於楠溪。
“這玉佩是笙笙送給我的,對我很重要,我必須帶走。”
楠溪聞言,心裡有些著急,連忙看向暗夜,一臉堅定地說道。
“重要?在我看來,也不過如此。”
暗風有些諷刺地瞥了楠溪一眼,悠悠地說道,眼中還帶著一絲討厭。
尊主在楠溪心裡的位置還沒有她的師父重要,現在遇到困難了,還想得到血竹殿的幫忙?簡直是痴心妄想。
“直說吧,你要怎麼樣才肯將玉佩還我?”
楠溪見暗風將定情玉佩扣下,雙眸微沉,沉著地說道。
“我不使用內力,單打獨鬥,你要是能打贏我,便將玉佩給你。”
暗風瞳孔微動,將定情玉佩放在桌面上,悠悠地說道。
聽說楠溪的武功也挺不錯,雖然失去了內力,但武功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
既然楠溪送上門來找虐,他便好好教訓一下楠溪,給尊主出一口惡氣。
反正尊主和楠溪一刀兩斷後,曾說過要是再遇到楠溪和亦竹,直接格殺勿論。
他不確定是不是尊主的氣話?尊主沒有親自下令,暗風不會殺了楠溪,但可以教訓一下她。
“好。”
楠溪微愣,手微微收緊,隨即抬眼看向暗風,從容地說道。
她一定要拿回言笙送給她的定情玉佩,而且論單打獨鬥,她未必會輸給暗風。
暗風冷笑一聲,立刻拍桌而起,毫不留情地朝楠溪攻去。
楠溪見此,趕緊出招,兩人頓時赤手空拳地打起來。
暗風眼神堅定,出招狠辣,沒有因為楠溪是女子,便憐香惜玉,心慈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