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招招致命。
楠溪心裡一驚,雖然暗風沒有使用內力,但還是極難對付,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血竹殿的成員聽到動靜,紛紛好奇地趕來暗風的書房門口,看看情況。
見到暗風和楠溪在交手,血竹殿的成員頓時議論紛紛。
“這個女子就是自稱是尊主未婚妻的人?看著賊兮兮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帝都的乞丐。”
“就是她,看樣子武功還不錯,但比起暗夜公子還略輸一籌。”
“暗夜公子可是暗殿的殺手之一,除了餘首領,就屬暗夜公子的武功最厲害,這女子輸定了。”
……
暗風是殺手,身經百戰,很快楠溪便被暗風的打中了肩膀。
楠溪的肩膀又麻又痛,忍不住退後了兩步,隨即又上前朝暗風打去。
最終楠溪還是輸了,被暗風打倒在地,她看向桌上的定情玉佩,心有不甘。
“你輸了,趕緊滾吧,血竹殿不歡迎你,以後不許出現在尊主的面前。”
暗風瞥了楠溪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冷冷地說道。
“我還能打,絕不認輸,再來。”
楠溪忍著身上的疼痛,從地上爬起來,不服輸地說道。
她要是認輸了,就再也拿不回定情玉佩了。
“呵。”
暗風不屑地看向楠溪,以楠溪的武功壓根不可能打贏他,再打下去楠溪只會自討苦吃。
楠溪看向桌上的定情玉佩,手攥了攥,眼疾手快地朝桌子閃去,將定情玉佩緊緊握在手裡。
“打不過就搶,還真是重新整理了我的認知。”
暗風一愣,沒想到楠溪會搶定情玉佩,連忙出手打向楠溪,想搶回玉佩。
楠溪只顧著將定情玉佩放入懷裡,面對暗風的攻擊,她的反應慢了半拍,被暗風打了一掌,吐了一口血。
“將玉佩拿出來。”暗風看向楠溪,冷冷地說道。
楠溪擦了擦嘴角的血,淡淡地說道,“玉佩是我的,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拿出來。”
暗風見楠溪一臉不懼生死的樣子,心裡微動,或許楠溪真的很在乎尊主送給她的這塊玉佩。
他雖然不喜歡楠溪,但看到楠溪為了玉佩,搞得如此狼狽。
楠溪被他打倒在地無數次,明知道不可能打贏他,可為了拿回玉佩,還是拼命地爬起來。
“你走吧,趁我還沒後悔前,趕緊離開血竹殿。”
暗風轉過身,沉著地說道,楠溪被他打傷,內傷夠她休養一段時間了。
“啊?多謝。”
楠溪微怔,心裡一喜,連忙起身說道,有些踉蹌地離開了暗夜的書房。
在門外看戲的血竹殿成員,見暗風居然讓楠溪帶著玉佩離開,震驚不已。
楠溪明明已經輸了,沒想到向來鐵面無私的暗風,居然還願意放楠溪離開。
而且暗風一向話少,除了在尊主面前,才會滔滔不絕,沒想到今天被氣得說了那麼多話。
“看夠了嗎?你們是太閒了?”
暗風瞥了圍在門外的血竹殿成員,冷聲地說道。
“暗風公子,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血竹殿的成員聞言,頓時一鬨而散,就怕被暗風逮到。
幾天後,楠溪的內傷好了一些,便想去國師府找一下有沒有遺漏的線索。
她之前想透過占卜,算出師父在何處,可師父不是凡塵之人,她壓根算不出來。
何況她的卦術,還是師父教她的,她這個徒弟還沒有師父厲害,又如何算出師父的命數?
楠溪偷偷翻牆進入國師府,將國師府仔仔細細地探查了一遍。
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