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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頤和軒”便是御花園的湖池,風吹過湖面,扶上她的臉,十分舒服,進宮以來,一直緊繃的神經總算緩和了些。
四下裡一個人也沒有,十分安靜,沿著湖畔慢慢踱行。
此時正是初夏,湖畔另一半花圃裡花卉百花盡放,陣陣花香在空氣中瀰漫。
她一路走過來,回頭才發現自己離“頤和軒”已遠,想就此回去,又有些不捨難得的這片清淨景緻。
索性依了身邊假山,坐下,靜望著前面的月影。
坐了一會兒,風吹著身上有些微涼,正想起身離開,卻見另一個黑色身影朝這邊走近,月光斜照在他俊逸的面頰上,臉色陰沉,帶著森冷之色,很是難看,竟是古越。
一看他那臉色,她哪裡還敢出去與他撞上個面對面,縮了縮身子,將自己藏在假山之後,等他離開,再溜出去。
他走到假山另一側便不再走,也靜望著湖上月影,臉色陰沉的厲害,背在身後的手握成拳。
白筱看著他這幅模樣更是大氣不敢出一口,她不明白,她初見他時,他並不仇視他,為何他在軍營見到她時,他對她的態度與過去的全然不同,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事後她想過,可怎麼也想不明白,她被禁足榮府,許久不曾出過府,也不曾見過誰,自不能得罪他,來來去去,得罪他的,怕是隻有她那父親北皇。
正胡亂跑神,突然聽他捏的關節“啪”的一聲響,聽他冷哼一聲,自言自語,“在下面,你可還能那般荒淫無度?”聲音冷且狠。
白筱手尖一顫,他這話裡含了多少恨,那個死了的人,不知做了什麼,讓他恨成這般,又將身子往後縮了縮,這種時候怕是誰撞上去誰倒黴。
一陣急促的細碎的腳步聲跑進,指向他們這邊奔了過來。
白筱安詳不知會是誰在這當口來觸他的晦氣。
想看,又不敢探頭看,只在假山縫裡看見一個一身明豔的宮裝女子直奔到古越身後才停下,喘息著,卻聲聲的輕喚了聲:“殿下。”
古越冷哼了一聲,“我還以為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女子身子一顫,抖了唇,埋著頭道:“奴婢不敢。”
古越驟然轉身,上前一步,一把捏出她的下巴,下手全不憐香惜玉,用力抬起的頭,冷笑道:“你以為有他護著你,便可以隨心所欲了?”
女子被他捏得生疼,又不敢反抗,小聲泣出聲,“殿下,奴婢。。。”
“住口。”他打斷她的話,月光下黑中泛藍的眸子,越加的陰冷無比,猛的將她一推。
她後背重重撞向身後假山。
他手上用力,撕了她身上宮裝,手又探到她身下撕了她的褻褲。
女子身子不住的顫抖,咬著唇泣聲道:“殿下,回太子殿,可好?”
古越受傷不停,將她按住,撩了自己長袍,冷笑道:“你還會知道廉恥?”掐了她腰,生生的撞了進去。
白筱驚得捂住了嘴,後背抵著假山,連氣都屏住了。
古越全不顧女子如何引人哭泣,閉上眼,一下一下的橫衝直撞。
女子吃痛不住,抬手去扶他的肩膀,手指剛觸了他的肩膀。
他眸子突然開啟,惡狠狠的瞥向她。
女子一驚,忙縮了手,雙手扣了身後假山。
白筱聽著一石之隔傳來的喘息,低泣,面如火燒,又驚又怕,緊盯著石縫後古越牙關緊要,又目緊閉,微微扭曲的俊容,他這哪裡是什麼男女之歡,簡直是發洩著內心的恨意。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見他驀地睜眼,將掐在手中的女子一把摔開,眼裡恨意愈濃,臉上神色愈冷。
狠聲道:“滾。”
女子趴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