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人的存在。
不過正像眉雨說的,隨著自己和老闆交流的時間變長,從老闆的言談中察覺到的感情色彩就越來越濃厚。
“所以你也認為,我和韓帆等幾個人的這次考核,實際上就是老闆在找理由讓我們畢業而已?”木子序問。
“不是認為,是肯定。這是經驗之談。”眉雨笑道。“所以木頭,你完全沒必要再惆悵了,我們乾杯吧,慶祝你順利畢業!”
木子序甩了甩頭,似乎是在將所有的不快和鬱悶甩走一般。
隨即他豪爽的舉起了酒杯,和眉雨的輕輕相碰:“乾杯!”
☆、第177張雙食
木子序和眉雨葡萄美酒夜光杯的同時,濱州北外環的僻靜公路上,另一段浪漫也在火熱進行中。
星月交輝下,天明和凌雅各自騎著一輛死飛腳踏車,在遠離市區的外環路上疾馳賽車。
他們歡呼,他們吶喊,他們高歌。
他們用歇斯底里的瘋狂來表達內心的狂喜,還有對彼此的熾熱愛戀。
最後,他們扔掉了腳踏車,忘情的在路邊擁抱熱吻。
從陌生人到同事,從同事到戀人,從戀人再到現在,志同道合真正生死相依,再無個人機密的情侶。
他們的透明度一直在升級,感情也在迅速昇華。
“天明,你還記得我對你說過,我有過一個哥哥嗎?”
熱吻過後,他們相擁著坐在路牙上,仰望著空中那彎皎潔的明月,凌雅輕聲說道。
裴天明點了點頭,表示記得。
凌雅曾說過,她其實並不是家裡的獨生女,她有過一個哥哥,叫凌峰。
凌峰比凌雅大五歲,是個陽光帥氣的大男孩,不過可惜的是在一次旅行爬山的時候不幸滾落山坡,當凌雅打電話叫來的救護車趕到現場時,人早就無力迴天了。
對於凌雅來說,凌峰的死是一個歷經歲月卻依然鮮血淋漓的傷口,是一個永遠無法忘卻的噩夢,是一個終生不能彌補的遺憾。
“很抱歉,我對你說謊了。天明,事情其實不是那樣的……”凌雅將臉埋在裴天明懷中,幽幽的說,此刻的她溫順的如同一隻小貓。
天明沉默著,輕輕撫摸她柔軟的短髮,表示已經做好了聆聽的準備。
“凌峰,並不是我的親哥哥,他和我們凌家並沒有血緣關係。”凌雅幽幽的說。
“你是說……養子?”天明問。
凌雅點了點頭:“他是從福利院長大的,我父母結婚後的第二年,有一次去福利院捐款,發現一個小男孩非常可愛,從院長那裡得知,男孩的父母死於車禍,他對父愛和母愛的追求是所有孩子中最強的。大概是我父母當時的年齡和男孩已經過世的父母很相像,所以那男孩始終粘著他們不肯離開。那眼神令人覺得憐惜無比……”
“所以,你父母就收養了男孩,這男孩就是你的哥哥凌峰,對嗎?”裴天明問。
凌雅點點頭:“我媽媽覺得和男孩很有緣,而且覺得他著實可愛,就和爸爸商議將他收養了,取名凌峰。”
裴天明:“原來是這樣。”
凌雅嘆了口氣,意味深長的說:“我父母一直都將哥哥……哦凌峰,當親生兒子對待,甚至想過不再要孩子,但是後來,我還是出生了……”
“所以對於我岳父母來說,你其實是個意料之外的驚喜,是嗎?”天明故作輕鬆的笑道,企圖能將沉悶的氣氛調動的活躍一些。
凌雅微微撇了撇嘴角,繼續說:“可能是我的出生,讓天生敏感的哥哥有了危機感吧,他覺得我這個親生女兒出生後,可能會危及到他在凌家的地位,讓他無法繼承凌家龐大的家業……所以,他有了個很愚蠢的決定,他開始偷偷染指凌家的生意,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