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給忘了。’
‘怎麼會呢?我這不是來了嗎?’
邊解去棣樊身上的衣衫,芸香邊抱怨,‘就不知道爺這次打算在揚州城待多久?’
‘如果可以待在這兒不走,我說什麼也不會走。’他技巧的回道。
‘芸香知道您家有妻小,所以買賣談成了,就得離開是不是?’芸香說得好哀怨。
她送往迎來的恩客那麼多,就數這位公子最俊逸瀟灑、溫文爾雅,而且可以包下揚州城最好的客棧──‘悅來客棧’的西跨院,這等手筆想必來頭不校
偏偏他家有妻小,她又不甘心委屈當妾,畢竟以她美豔的容貌,自嫁人當妻子還是大有可為,既是如此,她幹啥不當個正主兒,要選個偏房來當?
棣樊笑了笑,不說‘是’,也不說‘不是’。
‘爺,您家裡的妻子可有芸香美?’摸著他衣衫盡褪的胸膛,芸香挑逗的用指尖畫著圈圈。
抓住她的手,他親匿的吻了吻她的手指,語氣真誠,教人聽不出佃是在虛應的說:‘芸香姑娘是“煙花閣”最美的姑娘,誰能比得上?’
故作嬌羞的抽回手,芸香撒嬌的推了推佃的胸膛,‘爺最討厭了/
‘是嗎?’扯下她身上輕薄的雪紗,再拉下她桃紅色的抹胸,棣樊漫不經心的揉著她的豐盈。
不知道怎麼回事,今晚他就是提不起勁,雖然表面上,他並沒有失去自己的瀟灑柔情,可是他心裡清楚得很,他一直在壓抑那股想推開芸香的念頭,腦海似有若無的飄著一道身影──深邃美麗的五官,開朗樂觀的笑靨,雲淡風清的愁緒,婀娜生動的曲線……
按捺不住棣樊不疾不徐的撫弄,芸香主動勾住他的脖子,推著他往後退去,倒進了床上。
‘爺,您可要把芸香牢牢記著,一刻也不能忘了哦/她低頭吻著佃的胸膛,又咬又吮的一路往下戲遊,直抵慾望的源頭,豪放的吞舔逗弄,勾引著他體內的渴望。
思維中的影子漸漸淡去,渴望佔據了感官,棣樊推開芸香,將她轉壓在身下,吻齧著她堅挺的蓓蕾。他的手拉下她的褻褲,長驅直入她熱情洋溢的花園,深深的撩撥著,讓她淪為被控制的傀儡。
‘礙…爺,愛我……’扭動著嬌軀,她緊抓著佃的肩膀,飢渴的弓起身子盼得到他更多的憐愛。
望著芸香舂心蕩漾的媚態,棣樊剎那間閃了神,他想起那張令人難以忘懷的容顏,她的美是深刻而不需要修飾,嬌羞的神釆不媚卻撩人心絃……
像是感覺到他的恍惚,芸香雙腿圈住佃的腰,身子向上一弓,讓他停頓的手指再一次感受她的火熱。
放浪的吟哦喚回棣樊的失神,他迅速撤掉那心不在焉的逗弄,讓自己的慾望穿入芸香的體內狂野的衝刺。他氣惱自己不受控制的大腦,竟會在這種時候想起另一名女子。
隨著他一次又一次的將歡愉抽送進她的體內,芸香再也承受不住的一陣緊縮之後達到高chao,同時尖叫了一聲,‘爺/
好似終於發洩夠了,棣樊將激情的熱流灑進她體內,隨之飛抵高chao,接著毫不眷戀的抽身一退。
‘我讓揚升送你回去。’跳下床,他快而不亂的穿上衣衫,走出房間。
還沒從銷魂的天堂回過神,就被他趕著送人,芸香有些詫異,也有些不解,不過以前他也從來沒有留她過夜,她自作聰明的心想,他大概是旅途勞累,所以今晚想早一點歇著。
雖然意猶未盡,不過豐厚的銀兩已經賺到,她也可以走人了。
滑下床,芸香慢條斯理的穿好衣物,梳整自己紊亂的儀表,輕移蓮步的跟著走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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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瞪著手上的披風,蝶希懊惱的皺皺眉頭,她是怎麼了?竟忘不了那個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