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他要是真敢這麼回,我……我……我……
我能有什麼辦法啊,我又治不了他……
好在 ; 譚以琛雖然禽獸,但也還算仗義 ; 把兄弟趕出去吹冷風,自己卻在車裡上女人這種事兒 ; 他暫時還幹不出來。
所以他謝絕了郎一笑的美意:“郎兄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人你都給我送來了,我豈能再霸了你的車?”
“咳!一輛車而已 ; 有什麼大不了的?譚少若是喜歡儘管拿去!”郎一笑大大方方的回答道。
他倆還在那兒你一言我一語的客套著,我卻從他們的對話中聽出了不對。
聽他倆說話這口氣,不像是至交,倒像是酒肉朋友。
可若他們只是酒肉朋友的話,貪狼怎麼可能為了譚以琛得罪南宮世家?
我心裡一陣狐疑,奈何貪狼在場,我又不好把這事兒搬到檯面兒上去問譚以琛,只能憋在心裡,自己琢磨。
好在很快貪狼就把我們送到家了,下車後 ; 譚以琛和郎一笑又在門口寒暄了幾句,最後郎一笑別有意味的跟譚以琛說:“譚少可別忘了答應我的事兒。”
“放心!”譚以琛慢條斯理的點燃了一根菸:“我你還信不過嗎?”
聽到這裡,郎一笑爽朗的笑了出來:“那我就靜候譚少的佳音了!”
言罷 ; 他衝譚以琛揮了揮手,開車離開了。
我的心瞬間揪緊了:譚以琛該不會為了救我答應郎一笑什麼過分的要求了吧?
胡思亂想中 ; 譚以琛轉身向我走了過來,他拿修長而略顯蒼白的食指頗為不悅的戳了一下我的額頭,笑罵我道:“我這才離開幾分鐘啊 ; 你就被綁架了。”
我滿腹委屈的伸手捂住了自己被戳的額頭,撇嘴道:“我怎麼知道南宮薰會突然派人來綁我……再說了,我又沒走遠……”
“幸虧綁你的是南宮薰。”譚以琛沒好氣的瞥了我一眼:“若真是遇到了什麼流氓色胚,你說你怎麼辦?”
“我會防狼術!”我握起小拳頭來,頗有氣勢的衝譚以琛揮舞了一下:“你哥以前教過我,什麼小擒拿 ; 什麼掙脫術……我厲害著呢。”
譚以琛明顯不信 ; 狹長的眼眸裡寫滿了鄙夷:“是嗎?那你怎麼沒把劫匪打趴在地,反倒被人家活捉了呢?”
我心虛的把頭扭到了一邊兒 ; 不敢去看譚以琛的眼睛:“這……這是有原因的!他……他……他們人多勢眾,我打不過嘛!”
譚以琛忍笑忍的很辛苦,忍了半天,最後他還是沒能忍住 ; 笑出了聲。
我自尊心遭受了嚴重的打擊 ; 惱羞成怒的瞪了譚以琛一眼 ; 不再理他。
“好了,不逗你了。”譚以琛胡亂的揉了下我的腦袋,輕聲問我:“話說南宮薰為什麼要綁架你?想拿你威脅我哥嗎?”
我茫然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她沒點明,但我感覺她好像已經開始懷疑我的身份了。”
聞言 ; 譚以琛英氣的眉明顯向下壓了壓 ; 目光也變得深邃起來。
“安心啦。”我挽住了譚以琛的胳膊 ; 笑著安慰他道:“我已經穩住她了 ; 不過我的黑背景那塊兒你得跟你哥抓緊時間完善了 ; 經郎一笑這麼一鬧,南宮薰事後肯定會去查我的底細的,若是被她查出破綻來,那可就麻煩了。”
譚以琛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沒有說話。
稍作停頓後,我突然又想起了郎一笑臨走前跟譚以琛說過的話了 ; 於是我扭頭看向譚以琛,凝眉問他:“對了,你怎麼想起來去請郎一笑了?你倆以前有交情?還是說你答應了他什麼喪權辱國的條件?”
譚以琛被“喪權辱國”這四個字給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