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 ; 他拍了下我的頭,哭笑不得道:“你亂想什麼呢?我像是那種會割地賠款的人嗎?”
恩……我摸著下巴深思了兩秒 ; 然後果斷的回答譚以琛:“不像,你像侵華的八國聯軍 ; 專門讓別人割地賠款。”
“這不就得了。”譚以琛垂下眼簾,眸底驟然閃過幾分陰冷:“區區一個郎一笑 ; 我哪兒用割地賠款啊,忽悠他兩句 ; 他就心甘情願為我辦事了。”
我裝出一副不相信他的模樣來,拿眼梢兒極為輕蔑的瞥了他一眼:“吹,接著吹,你以為我會信你嗎?”
本以為被我這麼一激,譚以琛會惱羞成怒,當即便把他忽悠郎一笑的全過程主動講給我聽,但我顯然小看了譚以琛,這老狐狸從來不吃激將法。
“不信是吧?”譚以琛不怒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