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真向她所想的那樣,這裡是一個研製香水的人體試驗區,那麼聶政就危險了。
她方才親眼看著聶政的胳膊裡被注射了液體,難道說最後爆發的後果就是類似於春|藥的催|情藥劑?!
如果,此刻她逃了,沒有和聶政陰陽交|合,後果會怎樣?
聶政的長指已經探了進去,雖然感覺到有什麼薄薄的一層東西在阻礙,卻還是毫不猶豫的插|了進去。
景平只覺得下|身處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身子下意識的蜷縮起來,眉頭皺的使勁,她卻知道真正的疼痛還在後面,因為聶政根本還沒有真正的進|入。
長指探入的甬道如絲絨一般□,溫熱的觸感令聶政眼中的血色淡去一些,漸漸浮現些許的墨色。
到底是從了,還是不從?!
想起就在數分鐘之前,在看見那個死在她手裡的男人向她走來時心頭浮現的不如把清白身子留給聶政的想法,景平瞬間做了決定。
趁著聶政長指縮回的空隙,她瞬間轉過身子正面對著男人,而後踮起腳尖對著那薄唇狠狠的吻了上去!
與其說這個她是在吻,不如說她是在咬聶政更真實。
男人動作僅僅是一怔,隨即便逐漸放輕對她的腰肢的鉗制。
景平唇舌交纏的動作卻更加激烈!她的眼底有恨。
恨聶政,明明是有婦之夫,卻還這樣理所當然的來撩撥她。
更恨自己,不知不覺中就掉進了他編造的柔情絲網,再也掙脫不開。
唇舌在纏吻,兩人俱是氣息不穩。
聶政的動作很強勢,溼熱的舌頭牢牢的霸住了女人的紅唇,在其中攻城略地,輾轉反吸。景平口腔內的每一處蜜液都被他品嚐過,不錯過一絲一毫。
“唔~~~~嗯。。。。。”
男人的吻太霸道,景平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紅唇嘟著吐出破碎的呻|吟,卻又被男人瞬間吞沒。
景平不依,小手推拒著男人壓過來的堅實胸膛。男人的大手還在她的臀|瓣上游走,雙手就像是有熱度一般,景平只覺得身子控制不住的酥麻,尤其是下|身的私密處竟然隱隱溼潤,甚至有液體滲出。
“嗯。。。。放。。放開。。。”
小手用了幾分力道推拒,男人似乎是聽見了她的求饒,終於放開她已經被吮吻的紅腫不堪的唇瓣。
景平的眼神迷濛,有銀絲從唇角滑下,漸漸滑至她白|嫩高聳的玉兔上,暈開一抹水漬。畫面看上去分外淫|靡。
聶政眼底的血色又淡去幾分,然而卻很快被濃郁的似墨一般的幽暗所代替。
薄唇移至女人白嫩小巧的耳垂,在其上呵了口氣,而後輕輕的咬了下去。
“嘶~”
身子本就癱軟,此刻卻傳來一陣更強烈的酥麻,景平被這一**的刺激弄的險些要昏死過去。
一聲輕笑,依稀是男人的聲音,景平此刻的腦子裡已經是一團漿糊,根本不能再思考。
男人雙手託著她的臀|瓣抬腳就走,景平下意識的伸出兩條柔嫩的胳膊緊緊的環上了男人的脖子。
聶政走到不遠處的石板床邊輕輕的放下景平,在女人眨巴著那雙溼漉漉的大眼不解的回看他時,大手飛快的扯去下|身的長褲,清瘦卻不失精壯的身子極快的壓在了景平的身上。
景平身上的衣物早已經被除盡,渾身不著片縷。
聶政的唇舌在她嬌挺的雙|峰上流連忘返之時,兩條長腿在下面微一用力就分開了女人併攏的雙腿。粗|硬滾燙好似烙鐵一般的青龍就這樣擠在女人大腿、內側的如玫瑰一般的嬌嫩面板上,不時的抽動,戳,挑,勾,插。
一杆長槍,十八般武藝齊顯。
“嗯。。。不。。。不